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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睡吧，我一定平安地保你平安。”
赖雯斐默了几秒，一切尽在不言中：“你也早点睡，东州娱乐法一姐江大par。”
江清月：“这称呼我很满意，再念十遍！”
“……”
这头电话刚挂，那边岑阙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你签了星火娱乐？”他开口就问。
星火娱乐就是从跃团签所在的公司，岑阙此前肯定是不知道的，那就只可能是临时做了功课。
她都能想象他从知道热搜到登陆查看，再到搜八卦，都是什么表情，想想就怪可爱的。
江清月存了逗他的心思，“就不能是和大明星约会？”
“你敢。”他说。
毫无威慑力。
“我怎么不敢呀？这次敢吃火锅，下次就敢吃葱烧牛肋排。”
“江清月。”他喊她大名警告。
江清月边聊边打开微博，发现照片拍得真够暧昧的，她记得当时她和从跃保持着半个手臂的距离，怎么从图上看像是紧贴着走的。
尤其在前台结账那会儿，她抬头看从跃的侧脸，表情分明是质疑和一点点嫌弃，在照片里就变成了含情脉脉的仰望。
如果照片上是岑阙和某个女明星……
江清月已经有了怒火中烧的实感了！
这么一换位思考，忽然就感觉不能再惹岑阙了，话锋一转，谄媚道：“本来呢，接触那么多明星，是想红杏出墙来着，但是爬上墙头一看，谁也不如思在。”
岑阙：“……”
她言归正传，将事情经过和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岑阙默了默，江清月听见他鼻息叹出一口气，似很无奈：“你担心朋友，可以把自己豁出去做靶子，有没有考虑过，也有人会担心你？情况如果不受控怎么办你有想过吗？”
这个有人是谁，不言而喻。
听得出来，他对她的计划并不认可，甚至有些排斥，只不过碍于她向来主意大，不好发作。
“我也是有私心的，”她刻意忽略牺牲的部分，强调利益：“我确定了自己要在娱乐行业深耕，那么适应舆论也是我的必修课，更何况，知名度和影响力就是我的名片啊。”
岑阙仍不是十分认同，但只有轻微呼吸声传来，他不说什么了。
她极力扭转回话题：“呐，我只是给赖总监出谋划策去了，真的和从跃没有半点交流，我是绝对不会对姐妹的墙角感兴趣的。”
电话那边沉默了许久，就在江清月以为他还在埋怨她太过冒险的时候，岑阙开口，问的却是前尘往事：“我可不可以认为，这是你高中从不正眼看我的原因？”
嗯？他知道赖雯斐高中的时候暗恋他么？
“哪有，我可不仅正眼看你，我是镭射金光眼，直勾勾地扫描你。高中的时候经常在教学楼走廊等着看你上学放学，教学楼到校门口那段路对我来说就是你的t台。”她捡好听的说，说起来，都是事实呢。
“鬼扯。”他不信，但还是听着，语气有似笑非笑的纵容，不似刚才那般严肃了。
她来了兴致：“真的啊，你冬天喜欢把羽绒服穿在校服外面，到了检查的地方就脱掉挂在手臂上，不像我们都穿在校服里；春秋你经常只穿校服上衣，裤子穿的是看起来很相似的自己的运动裤；夏天你更喜欢蓝白色那套校服，红白的很少穿，你还喜欢早上洗澡，刚进校门的时候头发尖尖还有点湿润…… ”
这些细节，她竟然都能想起来，自己也颇为吃惊。
岑阙似受震动，又是久久不语，良久后才问：“你那时对我……有过感觉吗？”
江清月实话实说：“有。”
“嗯？”
“痛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