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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了。
原来是有人将谣言精准投送给了她的目标客户。
“方便我点开看看，截个图发给我自己吗？”江清月做了个划拉手机的动作。
刘传歌：“当然可以。”
她先将聊天记录全部截图，点关子瑞头像进入主页，将主页信息、朋友圈内容统统截图，打包发给自己。
“谢谢，麻烦你先不要删除与这位律师的聊天记录，可以吗？”
刘传歌感觉到事情不同寻常，非常配合：“好。”
“没事，但以后有什么情况，你直接和我联系就好，我这个级别的律师，还没有助理的，都是亲力亲为。”江清月不愿在客户面前暴露律所内部同事矛盾，只能委婉交代。
刘传歌领悟力也很强，很可爱地在嘴部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江清月：“那我们聊回案子吧…… ”
“好。”
其实案情已经非常清楚，但江清月还是想进一步了解作者的创作意图，才能更好地把握中心思想，分析证据。
刘传歌聊起自己笔下的人物与故事时，与平时的她大相径庭，少了许多感性的语气，反而非常具备逻辑性，从人物的成长环境推出他的性格，进一步推出处事态度，然后自然而然地产生矛盾，发生故事……
“这确实和我这个外行的认知非常不一样，我还以为创作是偏感性的。”江清月表示，颠覆认知。
“都有，”刘传歌解释：“但是设定这个人的时候，一定是理性大于感性的，因为他是你虚构出来的，他不是你自己，你需要站在他的感性上去发展故事，那么这需要你处于理性之中。”
江清月点头，露出恍然大悟的笑容，“能说实话吗，我觉得，你和我想象中也很不一样。”
刘传歌倒是不惊讶，了然道：“因为我和我老公的事？”
江清月抿嘴，点点头。
“我们两个人的结合，确实，从世俗标准上来说，他不算一个绝对的良配；从物质标准上来说呢，我又显得有点吃亏，对吧？”
江清月无言，还是继续点头。
“我知道他不够爱我，但与他同行的日子我很快乐，所以我为我的快乐付费，反正付得起，何乐而不为？但我能给他的，也只是同行人的待遇和价钱。”刘传歌说这些的时候，始终是微笑着的。
内心有波澜翻涌，江清月无法言喻。
刘传歌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小蛋糕，语气轻快：“江律师，其实在我看来，至少从你微博的各种叙述当中，我认为，也许，你并不如你想象的那般，对爱情了如指掌。”
两个截然不同的女人于静默中对望。
清风拂过窗棂，翻动刘传歌放在桌面的笔记本。
江清月偶然瞥见纸页上她摘录的一句诗文：
“人间情事一丢，就有了清澈的骨骼，是否有一颗高贵的灵魂不是我在意的。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