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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又不得不承认，钱有根的判断很有可能。
而且，如果真的和钱有根判断的一样，那这一系列的案子，可就不简单了。
这说明什么？
说明四九城里，很可能隐藏着一个特别痛恨特务的组织或个人存在。
他或是他们，就是以寻找和猎杀特务为目标。
这样做，可能是因为仇恨，但也可能是为了金钱。
毕竟众所周知的是，特务还是很有钱的。
这样的话，就能说得通，那些失踪的人口，为什么家里找不到一分钱了。
但就是因为这样，孙光大才越发头痛起来。
原因很简单！
如果案子真如钱有根猜测的一样，那就变成一起性质极其恶劣的连环杀人毁尸灭迹案了。
而四九城如果真的存在这样一个组织或个人的话，难保他会危害到普通老百姓。
虽然说，那个人或者是那个组织，杀的都是特务。
说起来，还要算是在帮他们公安的忙。
但毕竟不合法不是。
还有就是，特务总有被杀完的一天吧？
特务没有了，钱财又花完了怎么办？
那他或者是那个组织，就很可能将目标转移向普通人。
因为，由俭入奢易，但要再从奢入俭那就难了。
作为公安的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想到这里，孙光大觉得事情大了，拉起钱有根就向局长的办公室跑，要将情况汇报给局长听。
没有意外，两人的汇报分析，立即就得到了局长、李玉山的重视。
很快，李玉山就有了决定，让两人负责去联系其他公安局和公安所，汇总这段时间以来的所有失踪案件。
再从这些案子中，甄别筛选出，符合特务特征的失踪人口来。
确认这段时间，四九城到底有多少和老黄一样，莫名失踪的特务，希望从中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但可惜，线索哪里是那么容易找出来啊！
这才五十年代，刑侦手段太落后了，没有先进的技术手段支持，还依赖办案人员经验查案的基础上。
更何况何大清杀人的时候，是特意清理过现场，几乎就没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呢。
你要说是在后世，还能从残留血迹，毛发或者是皮屑，找出点DNA之类的证物来。
但在这个年代，别说是DNA了，就是指纹和脚印，都还只是基础的运用罢了。
没有系统的指纹信息库，也没法从脚印判断出人的身高体重等重要信息。
想从几枚指纹和脚印就找出凶手来，完全就是痴心妄想。
所以，哪怕是破案经验丰富的钱有根，也只能用走访群众的笨办法，期望能从中找出有用的线索来。
而走访群众，无非就是看看，在失踪人口失踪之前，附近有没有什么陌生人出现而已。
但这依然没用！
要知道，何大清杀人完全就是随机的，就连踩点的事情，都是三猫子晚上偷东西的时候，偶然发现的。
加上何大清高明的身手，根本就没人能看到何大清行凶。
就更别说，看到何大清将尸体运出来了。
因为，尸体全都被他收进空间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