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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问题，刘小谦“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回答我！”
“我没办法回答你，因为我回答了你这个问题，你肯定会马上接着问出第二个问题。你知道的，我现在——”刘小谦看了一眼时间，“赶时间，最后一班地铁要停了。”
“你真的以为你还逃得掉？”布鲁斯问道。
在布鲁斯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只黑色的小东西，悄悄地落在了刘小谦的肩膀上。
是一只微型的“蝙蝠”。
一些眼尖的观众们，已经发现了不对劲。
【那个黑色的是什么？哪个视力好的哥们帮忙仔细看看。】
【好像是…天牛？】
【神他么天牛，那是蝙蝠啊！】
【不管是天牛还是蝙蝠，都是布鲁斯的黑科技！定位功能都是最基础的！】
【完了，这一下真的会被死死地咬住了。】
【谦哥其实不应该跟他说这么多的，赶紧跑啊！】
【能往哪跑？无论是用脚还是用车，都没布鲁斯快啊……】
【这是一个死局…大意了，真的大意了。】
【我们不要担心，如果谦哥在这里被淘汰了，最难受的应该是拔叔！】
【你这心态，就是全班倒数第二的心态，反正还有人垫底，对吧？】
“小蝙蝠，你每次都是这么自信，但到头来，结果又如何呢？”
刘小谦摘下眼镜，擦了一下。
“不过，看你这么着急的样子，我倒也是可以考虑一下回答你的问题。”
“那你就快点回答。”
“有要求的。”
“什么？”
“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说。”
父母的案件，是布鲁斯最关心的事情，他不想兜圈子。
“这个问题就是——”刘小谦将眼镜重新戴回去，“你心底的信念，真的是正义么？”
“是。”
听到这个问题，布鲁斯毫不犹豫地回答了。
尽管他之前已经在“福雷德”身上找到了答案，他也清楚，自己回答的这个并不是内心真正的答案。
但他认为，对这个小丑的问题，不需要太认真。
越认真，越容易上对方的当。
然而他不知道，刘小谦一直在捕捉他的神情。
只见，刘小谦一边摇头，一边咋舌。
“不…小蝙蝠，你在敷衍我。”
“什么？”
“如果我也这么敷衍地回答你的问题，你会乐意吗？肯定不会，甚至会感到很愤怒。”
“我说的是真的。”
“你现在的样子，像是一个要极力证明自己已经完成了作业的小孩子。”
“……”
就在这个时候，刘小谦的神色突然一变。
“小蝙蝠！你带这么多警察下来，还想我回答你的问题？！”刘小谦指着布鲁斯，喊道。
布鲁斯一愣，扭头一看。
身后一个人都没有。
再回头，刘小谦已经不见了。
“小丑…在这种时刻，你竟然还耍这种雕虫小技……”
布鲁斯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屏幕上的红点在移动。
这个红点就是刚刚悄悄飞到刘小谦肩膀上的“微型蝙蝠”。
红点在快速地向停车场的出口移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