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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多小时后，虞从梦抽回有些发麻的手。
一双手被夫侍的情潮浸染。
纪玄霜半躺着，胸膛微微起伏，脸上的潮红未褪，眼神已经清明了不少。
虞从梦轻轻呼了一口气，“玄霜，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清理。”
纪玄霜发出一声模糊的轻哼，整个人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中。
虞从梦起身，走进了相连的浴室。
她用水流冲刷过双手，按了一泵清洁剂揉搓出绵密泡沫，细致地洗净每一处。
手臂肌肉的酸胀，手指关节的僵硬。
纪玄霜他可真能折腾。
虞从梦无奈地笑了笑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她是第一次替雄性做这种事。
大概是那个雄性抱着她的腰，祈求她疼他，面对那张白莲般惹人怜惜的脸，她终究狠不下心拒绝。
花费些力气，宠了他。
虞从梦擦干手，整理好微乱的衣襟，重新走出浴室时，纪玄霜已经坐了起来。
他背对着浴室的方向，正在飞快地整理凌乱的床铺，将沾染了暧昧气息的薄毯扯下。
他看上去心虚又慌乱，听到虞从梦的脚步声，身子猛地一僵。
脸上那刚刚退下去的红潮“腾”地一下又涌了上来，看着比刚才情动时还要鲜艳。
纪玄霜眼神闪烁，根本不敢与虞从梦对视，目光飘忽地落在地毯的纹路上。
“阿……阿梦……”
他嗓音沙哑，羞赧和懊恼充斥全身。
“对不起！我……我失态了！我……我不该让你……让你……”
“做那样的事”几个字他终究是羞于出口。
纪玄霜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原本只是想借着照顾她的机会，能靠近她，嗅闻她的气息，哪怕只是得到一个安抚的拥抱，或许就能缓解那磨人的情潮。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失控到如此地步，更没想过会让她……
她可是尊贵的公主殿下，是他的雌主。
他竟然让她用那种方式纾解自己。
他亵渎了他心中无比圣洁的存在。
纪玄霜内心被巨大的羞耻感和负罪感淹没，感觉自己像个得寸进尺的小人。
虞从梦看着他窘迫得快要冒烟的样子，心头的尴尬反而消散了几分。
她走上前，轻轻抬起纪玄霜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
“玄霜，不用道歉，我并不觉得这是冒犯。这种事情，本就难以自控，况且，你是我的伴侣。”
纪玄霜被她认真的话语震住，心情复杂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玄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我……我第一次那样做，也不知道有没有帮到你，能不能让你舒服些……好起来。”
虞从梦脸颊微热，关切地询问他的感受。
她也是直白得可怕。
纪玄霜的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他猛地点头，“好！好了！已经完全好了！阿梦你……你……”
他想说“他很舒服”，可阿梦会怎么想他？会不会觉得他不正经？
他噎住了，感觉再多待一秒自己就要因为羞耻而爆炸。
“我……我去清理一下！”
他从衣柜中抽出一套干净衣物，飞快地冲进了浴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虞从梦看着紧闭的浴室门，听着里面立刻响起哗啦啦的水声，终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刚刚胆子那么大，这下却又怂得可爱。
他们之间可是连孩子都有了。
虞从梦走到外面小客厅，在悬浮椅上坐下。
刚坐定，手臂肌肉深处传来一阵酸疼，像是被无数细针轻扎。
她轻轻“嘶”了一声，微微蹙眉，抬手捏了捏自己的右臂，又甩了甩左手腕。
并没有得到很好的缓解。
“召两个智能按摩护士过来。”
她点开手腕上的个人终端，说出了需求。
两分钟后，两个圆润小巧球形机器人来到虞从梦身侧。
它们伸出灵活的触手，力度适中地开始揉捏她酸痛的手臂和肩膀。
还涂抹上温热的舒缓凝胶，带着清新的药香。
虞从梦惬意地闭上眼，享受着按摩。
浴室的水声持续了很久才停下。
当纪玄霜再次走出来时，他已经彻底将自己打理得一丝不苟。
头发被仔细擦干，柔顺富有光泽，新换的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顶端，连袖口都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
除了脖颈还残留着一点点淡粉色，他看起来又恢复了那个清冷矜贵的模样。
只是看到小客厅里的景象时，好不容易筑起的冷静表象瞬间崩塌。
虞从梦正慵懒地靠在悬浮椅上，闭着眼睛，微微仰着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