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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眸一转，直接跟了上去。
两人相对而坐。
万法老祖奉上茶水，赵壬也不客气，抄起杯子直接来了个牛饮。
万法老祖笑了笑，开门见山：“道友可知，你那太初秘境，有个域外战场？”
赵壬大为惊奇，自己前不久刚刚成为太初秘境之主，又过了一段时间，才凭着感应发现。
这老小子远在地仙界，又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他也知道当年发生的事？
赵壬沉默片刻，洒然一笑：“老祖不愧是飞仙境的大能，就是消息灵通。”
“我得到太初秘境后，确实察觉到一些信息，其中就古战场……据说埋葬了不少飞仙境修士的生命。”
“只不过，这片所谓的古战场，我在太初秘境连轴转，却一直找不到在哪。”
“哈哈哈！”
万法老祖顿时大笑起来，说道：“道友，你这就是灯下黑了啊！”
看着对方的态度，赵壬哪还不知道他知道这片战场在哪。
再结合对方的话，赵壬摸了摸下巴，出声道：“难道不在太初秘境，而是在千灵界？”
“然也！”
万法老祖点头。
随后他看着赵壬，提议道：“我观小友得到的信息似乎不全，当然也可能有我不知道的辛秘……”
“不如我等来交换信息？”
“交换信息？”
“怎么交换？”
赵壬有些心动，自己能感觉到，眼前这老头并无恶意，也确实掌握了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信息。
两人互相交换，也许能拼凑出上古的真相。
“自然是双方各自讲述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知无不言！”
“若是小友信不过，老夫可以立下大道誓言！”
赵壬略一皱眉，毫不客气道：“老祖，不是我不信你，可你似乎快满十万载了吧？”
“还有什么大道可言？”
岂料，万法老祖并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果然，你从中得到了一些信息。”
“这样吧。”
他沉吟片刻，再次开口。
“我代表万法圣地，保证不主动对你出手，不主动对你有歹意，也保证我个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若是违约……”
“不仅我道途无望，就算转世也永无仙缘，如何？”
赵壬点头，对方这话还算在理。
“可以！”
“那么，老祖请讲！”
万法老祖摇头一笑，也不计较，而是开始了讲述。
内容不变，与他之前对白秋霜所说的基本一致。
赵壬听完后，结合自己知道的信息，终于有了恍然之色。
于是他也开口，将自己知道的信息都讲了出来。
……
“原来如此！”
最后，赵壬和万法老祖互相补完了真相，各自感慨。
但同时，又引出了更费解的问题。
那就是，好好的上古世界，为何会突然绝天地通？
以至于诸多人界修士，飞升无望，只能黯然坐化，消失殆尽。
这种事情，涉及仙道之上，显然远不是两人现在所能知道的。
“那么，千灵界难以飞仙，是因为有诸多陨落的飞仙境，他们的道则形成了封锁？”
“难怪之前苏梦仙失败，原本以为只是单纯修行不够，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原因……”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顾清婉那炮架子，还准备这十年内迈出那一步，自己救还是不救？”
回过神来的赵壬，则开始思索起最近的问题。
说实话，顾清婉技术很好，他很满意。
有长期发展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