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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箐凑近了些，视线落在屏幕上，仔细地看着照片，这张照片并不清晰，似乎是放大数倍后拍下的。
照片中，裴邱穿着熟悉的蓝色风衣，一头亮眼的白金色长发用金属鲨鱼夹随意夹起，额前的碎发用蓝色的小夹子夹在耳侧。
她侧着身子靠近身旁的工作人员，像是在倾听工作人员说话，她双手插着兜，神色是少有的严肃。
“怎么样？”何芹芹又将照片放大，将裴邱的那张脸清晰地展露在屏幕里，“这不是裴老师还能是谁？”
夏箐收回眼，“就扒出这个？”
何芹芹按灭屏幕放在一旁，一副怎么可能的模样，“你太小看吃瓜人了。”
“你知道这个展是谁的吗？”
夏箐摇头，“不知道。”
“p·q的啊！”何芹芹说到这个不由激动起来，“她画的每一幅画，起拍价七位数！”
“虽然在圈子里的大佬不少，但她从第一年开始画出来的画每一幅都是精品。”
“每一幅竞价都巨高，不过，她很少露面自己的画展。”
何芹芹吐出一口气，“从两年前开始，她就没有在出过一幅画了。”
“沉寂太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夏箐听着这个p·q只觉得熟悉，好像从哪儿听说过。
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说，“那和裴邱有什么关系？”
“你不会想告诉我，p·q就是裴邱吧？”
何芹芹一拍她的肩膀，“你怎么这么聪明？”
夏箐：“？”
何芹芹调整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压着声音说，“如果，只是裴邱在p·q的展上出现，肯定不会这么联想啊。”
“但有人就顺着扒这个展的主办方，你猜这个主办方是谁？”
夏箐眯眼看她，何芹芹没打迷语，直接说，“裴氏啊！现任总裁叫裴黎。”
“裴黎？”
夏箐想起来了，这不是裴邱的妹妹，裴桃的姐姐吗？！
“你说巧不巧？裴黎之前接受采访时，说过家里有一个姐姐和妹妹，姐姐是搞艺术的。”
“oK了，就此形成闭环了。”何芹芹一拍手，“就此！裴邱就是p·q证据足足的。”
夏箐默了默，吐出一个数字：“6。”
何芹芹说着说着叹了口气，“裴老师有钱，有颜，有地位，有实力。”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对象。”
夏箐往嘴里塞了两口饭，裴邱这么有钱还和自己挤一个房子？
怪不得，裴邱单独的一个办公室，还说自己不需要走后门。
她都牛逼成这样了，走后门？
夏箐突然觉得自己在办公室里问出的问题特别的蠢。
怪不得裴邱面对自己说出的走后门这么不礼貌的问题，一点也没有生气。
她那是不生气吗？恐怕是面对这么弱智的问题生不起来气吧！
夏箐深吸一口气，不知者无罪嘛，她正想着，何芹芹继续道，“但我是真没想到裴邱是p·q。”
p·q…她再一次觉得这个很耳熟，她大脑迅速思索着，半晌，她终于想起来了。
她平板内屏的壁纸不就是p·q画的吗？叫什么海。
夏箐连忙摸向自己挎着的帆布包，好巧不巧，平板留家里充电没带来。
自己似乎还在裴邱面前问过，p·q是谁，在本尊面前说，她是谁。
夏箐整个人都蔫了，怎么丢人的事都落在她身上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