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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罗兰大陆,一片名为“希望之屿”的偏远岛屿。
这里曾是艾欧尼亚的秘密修行地,也是符文之地众多文明进行隐秘交流的场所。此刻,来自瓦罗兰大陆各个角落的、幸存的领袖们,齐聚一堂。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恐惧、不甘与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
“德玛西亚……诺克萨斯……都灭亡了。”比尔吉沃特的海洋之灾,普朗克,用他那粗哑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的脸上,带着少有的凝重。“这两个大陆最强大的帝国,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被那群来自星空之外的‘恶魔’,彻底夷为平地。他们的男人,被屠杀、奴役。他们的女人……”他没有再说下去,但所有人都明白,那些美丽而高贵的德玛西亚与诺克萨斯女性,如今的命运,比死亡更加悲惨。
弗雷尔卓德的寒冰射手,艾希,紧握着手中的真冰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弗雷尔卓德虽然原始,但我们绝不会屈服!我们有三姐妹的血脉,有半神的庇佑,有最坚韧的意志!”她的誓言,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却无法驱散弥漫的寒意。
祖安的炼金男爵,沃里克,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嘶吼,他那被改造的身体,散发着狂暴的气息。“那些狗娘养的‘帝国’!他们摧毁了我们的秩序,践踏了我们的自由!祖安的男人们,会用我们的血肉,让他们的科技,在废墟中燃烧!”
皮尔特沃夫的未来守护者,杰斯,则脸色苍白,手中的海克斯战锤,第一次显得如此沉重。“我亲眼目睹了‘灾厄王座’的降临。那不是凡人能够理解的力量。他们的科技,已经超出了我们想象的极限。他们甚至能……改变‘概念’。”他的话,让所有人心头一沉。德玛西亚的毁灭,就是因为那个“第一使徒”仅仅一剑,就将“重力”概念改写,使得百万大军瞬间灰飞烟灭。这种力量,已经超越了魔法与科技的范畴。
在座的,还有恕瑞玛的皇帝,阿兹尔;艾欧尼亚的残存力量,包括劫、慎,甚至还有一些被解放的暗影生物;班德尔城的约德尔人代表,如崔丝塔娜、璐璐;以及依克希亚的元素女皇,奇亚娜。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阿兹尔那威严的声音响起,金色的光芒在他身上闪耀。“恕瑞玛的飞升者,是神灵在凡世的投影。我将重铸帝国的荣光,带领恕瑞玛的军团,与这些入侵者,血战到底!”
“恕瑞玛的飞升者,绝不会孤单!”另一位飞升者,内瑟斯,也沉声说道,他的手中,那柄巨大的斧头,仿佛随时都能撕裂虚空。
在所有人的沉默中,一个身披紫色斗篷、面容被兜帽遮盖的神秘身影,缓缓地站了起来。她是黑色玫瑰的领袖,诡术妖姬,乐芙兰。她,是唯一一个从诺克萨斯陷落中成功逃脱的、拥有顶级实力的领袖。
“诸位,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乐芙兰的声音,充满了冷酷的现实,“德玛西亚与诺克萨斯,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被彻底摧毁。这不是因为他们不够强大,而是因为……我们的敌人,比我们想象的,更强大。”
她揭开了兜帽,露出了那张充满魅惑却又异常严肃的脸。“我的情报网络,虽然损失惨重,但依旧收集到了一些关键信息。这个‘帝国’,他们的最高领袖,被称为‘神皇’林风。他……才是真正的灾难。第一使徒艾瑞莉娅的力量,只是他冰山一角。据我所知,他甚至能够……将一个世界的‘概念’,完全剥夺。”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更加难看。一个能够剥夺“概念”的存在,那已经不是凡人能够理解的维度。
“但是,我们并非毫无胜算。”乐芙兰话锋一转,让所有人都提起了精神。“这个‘神皇’,他似乎对我们的‘情绪模因’,有着病态的兴趣。他对我们这个世界的‘独特物种’,也抱有强烈的占有欲。特别是……那些拥有特殊能力的女性。”她看了一眼艾希、奇亚娜,以及坐在角落里,显得有些不安的九尾妖狐,阿狸。
阿狸那毛茸茸的耳朵动了动,她感受到了乐芙兰话语中的深意。她的魅惑之力,对人类男性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但对这种超越凡人的存在,是否有效,她不敢确定。
“我的提议是,”乐芙兰继续说道,“集中我们所有的力量。我们不能分散,更不能单独抵抗。皮尔特沃夫的科技、祖安的炼金、弗雷尔卓德的半神之力、恕瑞玛的飞升者、艾欧尼亚的魔法,以及我们黑色玫瑰的暗影诡计……只有联合,才有那么一丝,微弱的,赢的机会。”
最终,在绝望的压迫下,所有人都达成了共识。
瓦罗兰大陆,有史以来,最庞大的“符文之地联合军”,正式成立!
联盟的最高统帅,由恕瑞玛的阿兹尔担任。军事指挥官,由艾希与德莱厄斯(虽然诺克萨斯已灭,但德莱厄斯凭借其惊人的意志力,在艾瑞莉娅“概念改写”的重力下勉强存活,并被一些忠诚的诺克萨斯残部救出,侥幸逃脱,但已身受重伤,被任命为象征性的精神领袖)共同担任。皮尔特沃夫的杰斯,负责科技研发与武器改良。祖安的沃里克,负责前线突袭与炼金部署。乐芙兰则统领一支由顶级刺客和魔法师组成的“暗影奇兵”,负责对敌方核心进行斩首。
他们的目标,是集结所有力量,在“灾厄王座”下一次降临之前,主动出击,在靠近虚空之地的、人烟稀少的“扭曲丛林”进行决战。那里地形复杂,有利于联合军的伏击与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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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之冠,林风的私人宫殿。
在他的“花园”中,拉克丝、菲奥娜和娑娜,已经彻底沦为他的玩物。
拉克丝,那个曾经的光明少女,如今眼中的光芒已经彻底黯淡。在“忘忧果”的长期作用下,她的精神世界被扭曲得千疮百孔。林风让她每日为他歌唱德玛西亚的“赞美诗”,歌声中却充满了绝望的哭泣。她哥哥的命运,如同悬在她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她不敢有丝毫的反抗。每当她歌声稍有停顿,水镜中盖伦的画面就会瞬间闪现,血淋淋的伤痕与帝国监工的皮鞭,让她只能更加绝望地唱下去。她的纯净光明之力,如今却被林风用来提炼一种名为“希望之泪”的情绪能量,这种能量在被抽取时,会让她感受到一种极致的、如同被撕裂灵魂般的痛苦。
菲奥娜,那个高傲的无双剑姬,如今身披着一件由帝国特制、能够压制她所有力量的、近乎透明的银色舞衣。她的每一次挥剑,如今都只是为了取悦林风,在她的主人面前,进行一场场充满了屈辱的“剑舞”。她那曾经锐利如剑的眼神,如今只剩下空洞与麻木。劳伦特家族的命运,被林风牢牢掌控。林风让她每日在自己的面前,赤脚踩过由碎裂的禁魔石与血肉残渣铺就的“荣誉之路”,每一次痛苦的踩踏,都伴随着他对她家族成员的“赦免”或者“惩罚”。她的骄傲,被磨得粉碎,她曾经的剑,如今成了她最大的耻辱。
而娑娜,那个无法言语的琴瑟仙女,如今成了林风的贴身“乐器”。她的古琴“叆华”,被林风用特殊的技术修复,但琴弦却被赋予了能够抽取她生命能量的“堕落符文”。林风让她每日为他弹奏,她的琴音不再是治愈人心的天籁,而是充满了哀怨与绝望的悲歌。每一次拨动琴弦,都会让她体内涌出一股痛苦的能量。她被林风剥夺了自由行动的能力,她的身体被一种特殊的能量束缚着,只能随着林风的意愿而动。她被林风用来“喂食”那些从诺克萨斯俘获的、更具野性的女战士,用她的琴音,来“净化”她们的灵魂,让她们更快地接受自己的命运。
林风坐在生命能量汇聚而成的温泉中央,享受着三位德玛西亚绝代佳人带来的“艺术”体验。他手中的酒杯中,盛满了拉克丝的“希望之泪”,入口甘甜,却又带着一丝灵魂被撕裂的苦涩,令他感到精神上的极大愉悦。
“盖亚,”林风慵懒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满足,“诺克萨斯的‘文明根除’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
“报告神皇陛下,”盖亚冰冷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诺克萨斯的‘文明根除’计划,已按照您的指令,高效进行中。德莱厄斯等一众诺克萨斯英雄,已被公开处决,其尸体已制作成标本,陈列于不朽堡垒改建的‘耻辱丰碑’中。所有诺克萨斯男性,按等级进行改造与奴役。”
“诺克萨斯女性方面,‘角斗’已如期举行。卡特琳娜·杜·克卡奥凭借其卓越的战斗技巧,在角斗中脱颖而出,击败了所有对手。目前,她已被送往‘虚无之冠’的路上。”
林风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饶有兴趣的弧度。“卡特琳娜?不详之刃。她那如同小野猫般的眼神,确实很有趣。”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星图上,那片代表瓦罗兰大陆的区域,如今只剩下星星点点的抵抗力量。
“有意思的是,神皇陛下,”盖亚补充道,“根据第一使徒大人的汇报,瓦罗兰大陆的残存文明,似乎组建了一个‘联合军’。他们正在扭曲丛林集结,试图对‘灾厄王座’发动一次反击。”
林风轻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联合军?一群乌合之众。”
“但是,神皇陛下,”盖亚继续道,“根据我们的推演模型,如果放任这支联合军发展,他们的‘情绪模因’可能会发生不可预测的变化,甚至可能诞生出一种名为‘绝地反击的希望’的稀有模因。这可能会影响到后续‘情绪采集’的纯度。”
林风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深邃。“绝地反击的希望?哼,我不需要这种‘瑕疵品’。所有的希望,都必须由我亲手粉碎。这,才是最完美的‘绝望’。”
他缓缓地,从温泉中起身。湿漉漉的黑色长发,贴在他的脸颊,更显得他那张俊美而又冷酷的脸庞,如同地狱中走出的魔神。
“通知艾瑞莉娅,让她暂时停止‘文明根除’计划。命令‘灾厄王座’,直接前往扭曲丛林。我将亲自前往,会一会这群‘不自量力’的凡人。”
“遵命,神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