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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道道声音的加持下。
一尊介于虚幻与真实之间，不受任何约束的不灭元灵呈现而出。
祂与仙道修士的元神不同。
巫族的不灭元灵能行走于虚无之间，不受任何限制。
可一步抵达过去未来。
但缺陷是，元灵的推演力依旧要弱于仙道修士元神。
打个比方，就像一代量子计算机与二代之间的区别。
在推演算力方面，巫族总要弱上一个档次。
这也是为什么烛龙不管怎么与伏羲对弈。
结局无一例外都得输的缘故。
与此同时，他的元灵意识几乎贯穿了整条时光岁月长河，抵达未来，再追溯于源头，也就是洪荒诞生之始，盘古开天纪元末期。
但到这步，阻碍再一次出现。
盖因为洪荒的时光岁月长河起源点就在这。
前方长河断流。
而真道大罗的象征就是要续上这不存在的时光。
这便是所谓的“成道于开天纪元前！”
“洪荒的神圣者想要达到古老境界，成道开天前，从时光长河中超拔而上，并不仅仅是以前的俯视时光长河，而是真正贯穿出一条时间的轴，开辟出一条完全属于自我、容纳自身的一条时光长河，续上洪荒的时光。”
牧元早就向九凤大巫请教了这点。
简单来说，从开天到未来的时光长河，是洪荒神圣者共用的一段，大罗们只要以自身时光逐渐覆盖这一区域即可完成。
但第二步的真道，则需要开辟。
开辟出一条独属于自己的支流。
当第一步大罗还在无尽时空中征战厮杀。
而第二步大罗，已然屹立于一个更高维的层次。
祂们拥有属于自己的一条支流，只要不被发现，你甚至都找不到他的存在，反观真道大罗却可以轻松注视到第一步大罗的身影与坐标方位。
而且成道于开天纪元前。
在古老程度，以及对于“炁”的掌控也不再是一个层级。
这也是两者本质上的差距。
而今，牧元历经时光冲刷，凝练不灭真灵。
前提条件皆已达成，只剩下这最后一步，续上时光长河，开辟出属于自己的一条支流。
在他证第二步大罗之际。
洪荒中也有人有感于此。
比如盘古殿的后土祖巫，又或是凤栖山的伏羲。
“难不成巫族这段时间处于气运大爆发阶段，竟先后两个大巫打破桎梏，有一丝希望达到祖巫之境？”
伏羲推演了片刻，却在牧元身上看到一片虚无混沌。
关于气运的说法，在神圣者的理解中即是人道意志的活跃。
不过在万古中，总有那么些不合常理的存在诞生，成为变数，便是最顶尖的神圣者，乃至端坐于紫霄宫的那位鸿钧道人也无法掌控。
“罢了，先解决幽冥之事。”
“这些鬼神入侵洪荒阳间，毫无秩序可言，与太初的凶兽何异！”
“也不知紫霄宫那位是否会出手？”
伏羲负手轻吟。
……
同一时间！
通过大罗天的联系。
无尽时空、无尽洪荒、乃至无尽混沌！
其他牧元意识也皆有不同感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