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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孙老！”
与此同时，重症监护室内。
可利夫教授并没有休息，他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仔细看着季瑶最新的脑波活动图谱。
肖悦在一旁紧张地记录着数据。
“老师，数据显示神经活动比之前活跃了一些，但……”肖悦的话还没说完。
可利夫突然抬起手，示意她安静。
他凑近病床，紧紧盯着季瑶的眼皮。
在仪器规律的低鸣声中，季瑶覆盖在眼睑下的眼球，似乎极其轻微地转动了一下。
紧接着，她放在身侧的手指，极其微弱地蜷缩了一下，幅度小到几乎难以察觉。
“肖！”
可利夫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
“记录时间！瞳孔笔！”
肖悦立刻反应过来，迅速递过专用的瞳孔笔。
可利夫小心翼翼地撑开季瑶的眼睑，一道细小的光柱照射在她的瞳孔上。
那原本有些涣散的瞳孔，对光线产生了微弱但确实存在的收缩反应！
“有反应了！”肖悦几乎要喜极而泣。
“老师，她对光有反应了！”
可利夫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但旋即又恢复了严肃：“这是个非常好的迹象，说明手术效果正在显现，大脑开始恢复部分功能。但这只是漫长恢复的第一步，不要打扰她，继续密切观察，维持现有治疗方案。”
“是！老师！”
肖悦用力点头。
看着病床上依然昏迷但已显露出一丝生命顽强迹象的季瑶，她眼中充满了希望。
然而，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监护室斜上方的一个烟雾探测器边缘，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与背景融为一体的红点，极其缓慢地移动了一下角度。
在医院对面大楼的一个黑暗房间里，一个戴着耳机的人正看着屏幕上模糊但能分辨出是病床区域的画面。
对着耳麦低语：“目标出现生命反应，对光有反射。专家仍在场内。安保等级很高，我们的人折了一个……”
耳麦里传来程要德气急败坏又压抑的声音：“知道了！废物！继续监视，想办法弄清楚那个老外到底是什么来头！”
微弱的红点悄然熄灭，黑暗的房间重归寂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医院外面，到处都有便衣人员把守，就连一只苍蝇都很难飞进来，更别说是人了。
程要德在那边知道情况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干急。
白舒烨也并没有真的离开医院，他也安排了很多眼线在医院里里外外都安插了。
医院外面。
白舒烨坐在车里，看着医院里进进出出的人。
他心情极度烦躁。
于是他拿起电话，一脸不耐烦的说道:“把程要德的人全部处理掉，真是看着碍眼死了。”
“好的，白爷！”
电话那端一个男人恭恭敬敬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