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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代表着我们根本就不合适吧。”
他声音突然有些哑：“你别扯这些。”
宋舒绾低下头：“我是认真的。”
“你记得高中的时候吗？我很喜欢你，为了让你陪我，把你的东西全都弄坏了，后来爸爸跟我说，喜欢不是欺负，是爱护。”
他握她的手腕越来越紧，怕失去。
“宋舒绾......”
宋舒绾低头，看着被他紧握的地方，红了。
她声音低低的：“宋时煦，我手疼。”
宋时煦一怔，松开了握着她的手。
他颓废地站在她面前。
宋舒绾绕开他，离开了。
半点没有停留。
他在原地站了很久。
宋舒绾整理好仪容，才走到桌前坐下。
她道：“抱歉，让你久等了。”
“没事，菜已经端上了，动筷吧。”齐延玉用公筷给她夹了一块蒸肉。
宋舒绾不爱吃蒸肉，总觉得肉有些肥腻。
此刻，她什么也没说，将那块肉喂进嘴里，慢慢嚼着。
回到临江公寓时，快到凌晨十二点了。
屋里灯敞亮着。
乔清妍和林云起坐在一块。
乔清妍侧坐着，林云起拿着药在擦她肚皮上的伤口。
听到开门动静，乔清妍动作极快地撩下衣服，坐直身体。
林云起还保持着那个动作没动。
宋舒绾全看见了。
她转身关了门：“小林，你今天要在这留宿啊。”
语气里藏不住的打趣。
乔清妍忙道：“他很快就要离开了。”
“你回去吧。”她看向林云起。
林云起“噢”了一声，低头收拾药物残余。
“要是哪里不舒服，及时给我打电话。”
“快去快去。”乔清妍说。
林云起收拾好起身，走向门口，路过宋舒绾时还低头弯了弯身。
宋舒绾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打转，等门再次关上之后才开口：“你瞒我的事不少吧？”
乔清妍别开视线，耳朵全红：“我还能瞒你什么？”
“你是不是要和林云起在一起啊？”宋舒绾小跑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乔清妍扬了扬脑袋：“还在考察中。”
宋舒绾扬眉，点点头。
从不可能到考察中，林云起应该付出了不少努力。
“那你呢？”
“今晚的晚饭吃得怎么样？”乔清妍好奇地看着她。
宋舒绾抿了抿唇，良久才回：“慢慢来吧。”
乔清妍靠近她：“舒绾，我真觉得齐延玉这人可以，比宋时煦好。”
“你还没跟林云起在一起呢，就向着他家里人说话啊？”宋舒绾开了个玩笑。
乔清妍：“我是为你认真想过的，和别人无关。”
宋舒绾浅浅勾了勾唇，低下头。
“对了。”
“我把欠宋时煦的钱都还了。”
乔清妍叹口气道：“其实当初以你名义借的时候，我是很不愿意的，怕他以此来做文章，纠缠你不放。”
“所以，我像林云起借了一部分钱，把欠宋时煦的还了。”
“这样一来，他就不能以任何事情做文章靠近你了，我心里才安定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