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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那种单方面付出、苦苦维持却得不到回应的“纯脑瘫”式关系，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虹姐，她们不接私单吗？”顾胤歪头笑道，“我还答应了她们要拍照，现在有点麻烦了呢。”
常虹听到这话，心里忍不住直翻白眼，但作为顾胤的经纪人，她还是得尽职尽责地解决一切问题。
“我先问问看，联系一下应该是可以的。有些摄影师是通过工作室的形式接摄影单的，不过要是找他们，预算可就无上限了。”
说到预算，顾胤倒是表现得十分豁达。
他向来对这些金钱方面的事情不太在意，在他心中，最重要的是粉丝们的愿望能不能实现，能不能让粉丝们开心。只要粉丝喜欢的摄影师能约到，花多少钱他都觉得值得。
这时，一旁的俊辉听到常虹这样说，心中的好奇愈发浓烈起来。他忍不住追问道：“虹姐，这个预算原本是多少啊？”
常虹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比了个五的手势。
俊辉看着常虹的手势，试探性地问道：“5万？”
常虹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一丝“你大胆往上猜”的意思。
俊辉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满是震惊之色，他不敢相信地喊道：“50万？一组照片居然要五十万！！”
常虹点了点头，确认道：“这还只是新锐摄影师的价格，如果是头部摄影师，价格还要翻倍。”
俊辉惊呼出声，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太坑了！难怪都说杂志是割韭菜呢，他们这些摄影师的钱，绝对都是从粉丝身上割来的！”
常虹听到他这么直白的形容，微微一怔，紧接着清咳了一声，佯装嗔怪道：“胡说什么呢。”
“啊……嗯，口误，口误啦……”俊辉心虚得眼神飘忽，一边解释，一边迅速转移话题，将视线投向顾胤，说道，“阿胤，拍照成本也太高了。如果拍杂志的话，杂志社还要给你钱呢。”
顾胤摇摇头，说道：“没关系，我又不拍杂志。花钱能约到她们喜欢的也行。”
只是报价高了点而已，有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常虹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也对，顾胤只是对粉丝恋爱脑而已，这能怎么了呢。
总比那些偷偷摸摸谈恋爱，甚至还劈腿，毫无道德底线，被大家唾弃的渣星强太多太多了。
“好了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都回房间吧。”常虹见电梯到楼层，开口道。
明天她们还要赶航班回国，得赶紧调整一下状态，以饱满的精神面貌回国。
她们之所以能这么快就安排回国行程，主要是因为柏林电影节和其他一些国际电影节不同，它并没有设置奖金环节。
既然没有奖金，她们自然也就没有后续那些需要结算的收尾工作了。
再说了，柏林和国内还有时差，顾胤得奖后，会有很多事情要重新洽谈起来，多少会因为时差问题沟通不畅而有些不方便。
因此，主创团队里，只有吴导因为还有一些后续的商务洽谈事宜，需要短暂逗留一下。
那是因为，顾胤获得银熊奖，立即让这部影片在国际市场上获得了新的销售渠道和发行机会。
所以，他得留下来和各方洽谈合作相关事宜。
顾胤点头，回到房间后，一夜好眠。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顾胤就起了个大早。
他睡眼惺忪地拿起手机，打开一看，发现陆陆续续有好多人给他发来了祝贺信息。
顾胤一一回复圈里同行以及几位曾经合作过的导演发来的恭喜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