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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婳点了点头，疲而不倦地继续跟他过着招。在萧翊的指导下，她的动作愈发熟练。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俩人才停了下来。
“还不错，进步很快。”他的眼中满是赞赏。
“怎么样，我是不是天资聪慧，一点就通？”楚婳一脸欣喜地转头看向她，眼中笑意盈盈。
她离他很近。
萧翊神色极不自然地挪开了视线，看向了别处，嘴上还不饶人：“蹬鼻子上脸倒是真的。”
院子里有一棵腊梅树，树梢上缀满了绽放的花朵，花瓣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金光，馥郁芬芳。
楚婳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感慨道：“好香啊。”
萧翊的鼻尖，却只闻得到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特别得很。
“用的什么香膏？”他记得，她做了不少所谓的水状的香膏，送给了柳十娘。
楚婳一脸疑惑，抬起手臂闻了闻，皱了皱眉道：“我今日没用香水啊。你确定是我身上的？”
说着，她就将手腕举了过去，放到了萧翊的鼻尖，“有味道？”
“……”
萧翊的脸色一沉，身体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任由谁都想不到，他此刻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身体也僵硬了起来。
他自己也不解。明明，更亲密的事他也对她做过了。
楚婳抬眸，正好撞上了他沉如墨的眼眸，像是要将人给吸进去一般。一时间，周围的喧嚣仿佛都消失了，连树上的鸟儿也安静了。
一阵微风拂过，腊梅树上的花瓣纷纷飘落。漫天花雨如织，落在了俩人的发间、肩头，也落在了衣衫上。
楚婳轻抬手，将身上的花瓣拂去。下一秒，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落在了她的发间，指尖一挑，将那些花瓣，一一拿了下来。
他垂眸，还能看到她纤长的睫毛。
楚婳只觉得他靠得太近了，正欲躲开，耳畔却传来了一道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别乱动。”
萧翊长得好看，就连声音，也是极好听的。就是这性子嘛，好吧，这会儿的他，倒是和善多了。
“萧翊，你——”
楚婳蓦地抬头，男人的唇，竟然直接滑过了她的额头，她瞪大了眼睛，震惊不已。
那一抹温热，一瞬而过，但是她的额头，怎么越来越烫了……就像是有火在烧一般。
“害羞了？”她脸上泛起的绯色，让萧翊心情很不错。他又接着道：“害羞什么？明明，更亲密的事，我们也做过了。”
他的眼底透着笑意。
这一句话，就像是一颗炸弹，“轰”的一下，在楚婳脑海中炸开了。
她的脸更红了，却依然嘴硬道：“蜻蜓点水的意外之吻，我有什么好害羞的？只不过是刚才练习防身术太热了。”
“哦？看来你很失落？不如，我们再来一次？”萧翊微微勾唇，缓缓朝着她靠近，俩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楚婳抬起了手，却被他牢牢抓住，动弹不得。男人眼眸含笑道：“怎么，想用我教你的防身术，对付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