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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宁祉煜送她的那个栀子花书签，在台灯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轻轻抚摸上面的刻字【To 最凶的领队】，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又迅速压平。
"青春期冲动而已。"她自言自语，把书签放回盒子，锁进抽屉最深处。
第二天清晨，姜枝提前一小时到达训练室，准备今天的训练内容。
推开门，却看到宁祉煜已经坐在里面，正在单排。少年听到声音，头也不抬："早。"
"...早。"姜枝有些意外，"你来得真早。"
"睡不着。"宁祉煜简短地回答，目光始终盯着屏幕。
姜枝走到战术板前整理资料，余光注意到宁祉煜的操作异常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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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露娜在敌方高地完成了一波月下无限连，丝血反杀三人，最后潇洒离去。
"漂亮。"姜枝脱口而出。宁祉煜手指一顿，露娜差点撞墙。
他迅速调整回来，语气冷淡："谢谢。"
尴尬的气氛在训练室蔓延。
姜枝清了清嗓子："关于昨天..."
"我冲动了。"宁祉煜打断她，"你说得对，青春期荷尔蒙作祟。"
他的语气轻松得近乎刻意，"别放在心上，领队姐姐。"
姜枝握笔的手紧了紧："...好。"
其他队员陆续到来，感受到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都识相地没提昨天的事。
训练赛开始前，姜枝照例讲解战术。
"今天重点练习野辅联动。"她指着屏幕，"林景，你要更主动地配合宁祉煜入侵野区。"
林景点头："明白！"
"我拒绝。"宁祉煜突然说。
姜枝皱眉："什么？"
"我不想和他联动。"
宁祉煜直视姜枝，"换谢存打野，我玩上单。"
训练室一片哗然。SJ战队的核心就是宁祉煜的打野，换位置等于自断一臂。
"理由？"姜枝声音冷了下来。
宁祉煜耸耸肩："想尝试新位置。"
"训练赛不是给你任性的地方。"
"那就当我在任性。"宁祉煜靠回椅背，"反正你不是说我青春期吗？"
姜枝深吸一口气："好。谢存打野，宁祉煜上单。其他人位置不变。"
比赛开始，阵容突变让SJ陷入被动。
谢存的打野虽然稳健但缺乏宁祉煜那种侵略性，而宁祉煜在上单的表现...堪称灾难。
"宁祉煜！"姜枝终于忍不住了，"你在干什么？那是兵线不是敌人！"
“我在清兵啊。"
宁祉煜无辜地说，同时他的关羽一个冲锋把整波兵线推到了敌方塔下，自己却被塔打死。
"First Blood！"
系统提示音响起，姜枝额头青筋直跳："你是故意的。"
"我菜而已。"宁祉煜满不在乎。
比赛最终以惨败告终，队员们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姜枝合上笔记本，声音平静得可怕："宁祉煜，跟我出来。"
走廊上，姜枝直接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没想怎样。"
宁祉煜靠在墙上，低头玩着打火机，"就是突然觉得没意思。"
"什么没意思？"
"比赛，训练，还有..."
他抬眼看向姜枝，"喜欢你。"
姜枝胸口一紧，但面上不显："好，那请你专业一点。私下你怎么闹都行，但比赛不是儿戏。"
"领队教训得是。"宁祉煜夸张地点头，"我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姜枝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问："你手真的不疼？"
宁祉煜表情一僵："...不疼。"
"那就好。"
姜枝转身，"下午训练继续，你打野。"
她走回训练室，听到身后宁祉煜小声嘀咕："...狠心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