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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轻立马乖乖躺下,一动也不敢动。
“阿因,”明轻有气无力地笑着:“我没事,我们回去,你给我上点药,就好,不去医院,行吗?”
明轻满眼无奈与尴尬,像是想要立刻回到家里,满脸都是不情愿。
南烟知道,他伤得比较尴尬,不想别人看到。
也知道,应该没有那么严重。
他还是很在意,自己的身体,怕她会因此不要他。
也怕她生气。
“你乖乖的,”南烟柔声安抚他:“我们就去看看,我怕有后遗症。”
此话一出,明轻囧成一只鹌鹑,缩在南烟怀里。
南烟的眼睛肿得跟核桃,眼泪还在止不住地往下掉。
明轻满眼心疼,握紧她的手,假装说道:
“阿因,你别哭,你一哭,我就好疼,好难受。”
一听他说“疼”,她就急得不行。
“明轻,”即刻受了哭声,抹了抹眼泪,声音发苦:“我不哭,你不要疼,我,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
“阿因,”明轻气若悬丝地说道:“我真的没事,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和以前一样。”
南烟听着这话,哭得噼里啪啦,泪水汹涌而出。
明轻无奈一叹,怎么越哄,哭得越大声。
她简直是要哭死,他的程度,他的心随她的哭声一抽一抽地疼。
“阿因,”明轻的声音虚弱无力,轻轻笑着:“你要是再哭,我就要亲你。”
“你想亲我,”南烟呜咽地说道:“你不要动,我来亲。”
南烟俯下身,轻轻摩挲着,他惨白的唇瓣,动作柔得出水。
她好久没有这样亲他。
每一次,都是又啃又咬又吮,猛烈得如狂风过境。
一旁的南淮,尴尬得脚趾扣地,视线躲开他们,却忍不住想要看。
他时不时地偷看一眼,视线落在,他们紧贴着的唇瓣上。
来到医院,南烟停下亲吻,帮着南淮,将明轻送到急诊科治疗。
经过医生检查,判断明轻没有伤到根本,昏迷只是因为痛感太强烈。
医生正准备给明轻上药,他却不肯,非要南烟来。
他就无法接受别人碰他。
刚才被匆匆看一眼,他已经够难堪,这辈子都抬不起头的程度。
但他这个人,面对这种事,更多的还是觉得,别人碰他,而不是觉得尴尬。
好在,上药也不复杂。
南烟仔细听,护士讲解上药流程,才给他上药。
上完药,明轻就要回家。
卧室里,南烟正忙前忙后地收拾房间。
“阿因,”明轻柔柔地唤她一声,她马上来到他面前:“怎么了?是很疼吗?”
“没有,”明轻微微一笑:“我想抱你,让我抱抱,好吗?”
南烟想起医生的叮嘱。
他现在不能乱动,也不可以亲热这些。
“明轻,不可以,”她犹豫片刻,软声拒绝:“等你痊愈,想怎么抱,都可以。”
明轻长长地叹息一声,可怜兮兮地装可怜:
“唉,现在抱都不让抱,亲也不行,生个病,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南烟一听,心里的愧疚更重,她怎么可以,下这么重的手。
为什么,她会把他当成林野?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
以前,他总是说,就算是被她弄进医院,他也无所谓。
现在,还真的被她弄进医院。
她再也不敢碰他。
刚才,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没有一点反应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她吓得胆战心惊,到此刻,也没有缓过来。
“不是,”南烟为难地哄他:“我不是不可以,怕伤着你,你乖乖,好吗?”
她都这样说,他还能说什么。
是他自己没有注意,才受伤,导致现在,连亲热的权利也被收回。
她那么漂亮可爱,他只能看着,不能碰,真是心痒难耐。
南烟看着,他那副孱弱无力的模样,自责如潮水肆虐,淹没了她。
今天,他这样去医院,他肯定羞愧难当,难以接受。
越想越难过,泪水悄然盈满眼眶。
“阿因,”明轻心疼不已,轻抚着她的脸庞:“不要多想,也不要自责,不关你的事。”
这话一出,眼睛再也包不住眼泪,汹涌得喷涌而出。
明轻无可奈何,伸手抽湿纸巾,给她擦眼泪。
她注意到他去抽纸,急忙按住他的手,语气害怕:
“你不要动,要什么,就叫我,你会扯着伤口。”
“阿因,”明轻绵软无力地笑了笑:“那你不要哭,好吗?”
南烟的胸膛,因哭泣而剧烈起伏,努力地克制自己的哭泣。
但她自己控制不住。
“阿因,”明轻满脸疼惜:“我还需要你照顾,你不可以再哭下去,不然,谁来照顾我。”
南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总是这样伤害她。
难道,真如以前那个算命先生所说,她就是让人断子绝孙的命格。
谁招惹她,都没有好下场吗?
可是,她不想离开明轻。
她会控制自己,再也不会这样伤害他。
南烟眼眸一亮,哭声陡然消失,换上一副欣喜的笑容:
“嗯,我会好好照顾你,你会好起来,和以前一样厉害。”
明轻莞尔一笑,眼神示意她坐过来。
他好想她,特别想抱一抱她。
南烟上床,小心翼翼地抱住他。
时间来到十点,南烟来到厨房。
她想着给他熬点粥喝。
“姐姐,”南淮来到南烟面前,忧心忡忡地问道:“姐夫怎么样?”
南烟一边搅拌着,砂锅里的白菜瘦肉粥。
一边回道:“他已经不怎么疼,没什么大碍。”
南淮看着,南烟认真熬粥的模样,已经忘记,她以前歇斯底里的模样。
也就云兮,才会把人逼成这样。
此刻的南烟,温柔得像水一样柔和,没有一丝戾气。
“怎么了,”南烟将火关掉,舀粥的同时,还不忘问他:“你还有什么事吗?”
“姐姐,”她柔柔地“嗯”一声,他继续问道:“你刚才,是病发了吗?”
听到这话,南烟拿瓷勺的手顿了顿,随即将瓷勺放在碗里。
盖上盖子,放下手里的粥碗。
总归,南淮已经长大,他也明白个中原由。
南烟心想,干脆直接说明,不让他多想。
抬眸,与南淮对视:“小淮,你不用猜想,是我咬了你姐夫,他才受伤。”
南淮如坐针毡,后悔问这个问题,为什么非要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