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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也’一个‘这样’像是在控诉。
容臻：......
有时候人颠起来，连自己的醋都会吃。
她抓着柳澄阜的脖子，将人从她怀里微微移开，对上他那双黑沉的眼眸。
“要恢复记忆吗？你可以自己去看。”
容臻觉得他肯定不会。
但是她还是问了。
果然，柳澄阜身体在微不可察地轻颤，无声表达着对恢复记忆的抗拒。
柳澄阜想恢复与容臻的记忆吗？
扪心自问审视内心，他是想的。
他想知道以前那个他和现在的自己到底有什么不同。
但是容臻这种人.......柳澄阜脑海茫然了几秒，两人认识以来相处的时间很少，他对她其实了解很少。
她像一个土匪，突然闯进了他的世界，随手帮他对付蓝皎柳延，帮他脱离了窒息的生活。
对他更是......想吃就吃，吃完就忘。
柳澄阜低垂着眼，她强势，霸道，理智，多情又无情。
这样的人不会喜欢一个普通人。
像宋明疏、王一乘、兰辞，这三个人柳澄阜在前世都认识。
宋明疏是有名的科研天才。
王一乘是早早退圈的爱豆。
兰辞是世界级的鬼才画家。
一个个十分出色，没有一个是差的。
以前那个他大概率也.......
如果亲眼目睹以前的他是那样耀眼，而现在的自己相形见绌，那他柳澄阜是什么？拙劣的替代品？
柳澄阜手指蜷缩了一下，黑眸有黑色粘稠的情绪闪过，黑沉沉的，透着强烈的压抑。
全然忘记他可以白手起家，还有在修仙界的特殊经历，也不是寻常人可以比拟的。
他的手臂忽然轻轻地摆动，似不经意地碰到了她的手。
一个力道猛地拽着他往前。
容臻的嘴唇贴上他的左耳，“想牵手就牵手呗，又不是不给你牵手。”
略带笑意的声音在耳中炸开，柳澄阜的心跳悬停了半拍，一种被看穿的极度羞耻将他包围，他极力地克制着才没有转身脱离。
但是柳澄阜清醒地看见自己没动。
如果她不在意，肯定不会注意他。
意识到这一点，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他。
那是......一种隐秘的开心。
柳澄阜黑沉的眼眸空洞又像是恍惚，多久没有这种情绪？
时间太长了。
忘了。
柳澄阜只感觉眼眸有点酸胀。羞耻与开心交织在一起，形成剧烈的情绪风暴。
“柳澄阜，你不牵我的手？不牵我就要做坏事了。”
容臻没等他说话，手在他的背部滑下，软软弹弹的，很好玩。
随意的揉捏，又像是富有技巧。
黑暗中，柳澄阜的羞耻与开心像气球一般破了，注意力极力放空，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手上的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