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极界最靓的仔

第575章 暗中窥视现端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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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逸单膝跪地,断剑横在胸前,剑身震颤未止。裂纹中银液与血交融,那“锁”字古篆一闪而没,他抬眼望向祭坛石门,门缝深处红光如眼,缓缓睁开又合拢,仿佛只是眨了一下。

他没有动。

呼吸压得极低,左手缓缓收紧,指节抵住剑柄根部。刚才那一击并非单纯的禁制反扑,而是有目的的拦截——它知道他们要进去。

“别看它。”他低声说,声音几乎被通道内残余的灵流吞没。

月璃站在三步之外,星璃佩悬于掌心,蓝光微弱,映出她眉心一道细纹。她没说话,只将佩玉微微抬高,让光洒向两侧岩壁。冰息早已耗尽,护罩不复存在,但她仍维持着警戒姿态。

云逸慢慢起身,右腿因久跪传来一阵麻木,他未去揉,反而借力向前半步,目光扫过祭坛前方地面。血纹阵已隐去,石面恢复死寂,可那股被注视的感觉,仍在后颈游走。

他忽然侧身,对两名尚能行动的同伴打出手势:一人守月璃身侧,另一人退至入口石阶方向,背靠岩壁,双眼紧盯祭坛四周。

“有人在看。”云逸走到月璃身边,声音极轻,“不是阵法,是活物在盯我们。”

月璃眼神微动,没有质疑。她知道云逸从不妄言,尤其在这种时候。

云逸不再多说,转身朝祭坛左侧行去。星璃佩的光随他移动,在岩壁上拖出一道斜影。他贴着石面走,手指轻抚过每一道裂缝。刚才那道血影掠过的位置,禁制波动最剧烈,但正因如此,反而可能留下破绽——再严密的封印,也会有盲区。

他在离地五尺处停下。

岩缝下方,一块突出的石棱遮住了部分地面。那里有一组印记,半隐在阴影中。

他蹲下。

五趾分叉,爪痕深陷,边缘带着细微鳞屑,像是某种爬行类生物爬行时留下的痕迹。脚印潮湿,石面尚有水汽,说明留下它的时间极近——就在他们被禁制反噬、混乱之际。

云逸指尖轻触其中一片鳞屑,注入一缕极淡的灵识。

刹那间,识海如被冰针刺入,一股阴冷怨念顺着灵识倒灌而上,像蛇信舔过神魂。他猛地抽手,呼吸一滞。

“它醒了。”他低语,“也在看我们。”

月璃已走近,目光落在脚印上。她未蹲下,只是将星璃佩缓缓移至脚印上方。蓝光微颤,忽然自主鸣响一声,光晕在空中凝出一瞬倒影——轮廓庞大,头生双角,脊背隆起如山。

倒影一闪即散。

她眉心皱得更深。

“这不是幻象。”她说,“佩玉在回应某种同源气息。”

云逸点头。他站起身,环视四周。祭坛禁制每三息一动,红光明灭如呼吸,刚才那一次波动,正是他们最混乱的时刻。而脚印的走向,并非直冲出口,而是绕着祭坛外围缓慢移动,最终停在这一处死角。

“它在观察。”云逸说,“试探封印的松动处,也在看我们怎么破阵。”

“可它被锁着。”一名同伴忍不住开口,“就算有意识,也出不来。”

“锁?”云逸摇头,“不是锁,是养。”

众人一静。

他指向断剑裂纹,那里“锁”字古篆虽已隐去,但银液仍在缓缓流动,与禁制节奏同步。“每一次呼吸,都是它在吞吐灵力。封印不是压制它,是在喂它。我们刚才用血画符,引动共鸣,等于给它送了口食。”

月璃眼神一凛。

“你是说……我们的行动,反而在滋养它?”

“不止。”云逸声音沉下,“它在等。等一个能打破平衡的人,或者——一个能被它利用的契机。”

他看向祭坛石门。门缝依旧,红光未再睁开,可那股被注视的感觉,比之前更清晰了。

不是错觉。

是它在听。

“我们得重新想。”他说,“不能再用破阵的思路。这不是阵,是活物镇压。”

“那怎么办?”另一人声音发紧,“走?还是抢在它彻底醒来前冲进去?”

“走不了。”云逸说,“它已经记住我们了。我们一退,它就会追。”

“可留在这儿就是等死!”有人低吼,“重伤的还没醒,灵力也快耗尽,再耗下去,谁都走不掉!”

“那就别耗。”云逸转身,目光扫过众人,“我们不破封,也不进祭坛。我们——演一场。”

“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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