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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岁昭这时也彻底缓解了超声波攻击带来的伤痛，虚弱地靠着墙壁上。
“你知道有句话吗？”
“什么？”
“反派死于话多。”
赵珏大笑起来。
“无所谓，成王败寇，向来如此。”
“还是说说你和徐萌的故事吧。”
“徐萌是一个无国界医生。我曾经去国外考察那边的医疗团队时候遇见了她。
“她正因为一批药品跟那边的地头蛇据理力争，那股子一不服输的劲头，一下子就吸引了我！”
“她想要药品，我有啊。就这样一来二去的，我们就在一起了。”
“我知道她的理想，我也尊重她的工作，所以我努力地做好她的后盾。”
“可是，那个地方武器总是不长眼睛的。我的徐萌做了那么多好事，到最后。却没有人救她。我亲眼看着她死在我的怀里。”
“那一刻，其实我想过跟她一起走。她了解我的性格，她明白如果她死了，我肯定不会独活，于是她给我留下了三个要求。”
“你要不要猜一猜？”
赵珏看向江岁昭。
江岁昭脸色有些苍白。
“我猜，她肯定让你帮她继续救人。时间长了，你也就放下对她的执念，就能好好活下去。”
“差不多。”
赵珏拉过角落里的椅子，疲惫地坐在上面，翘着二郎腿。
“她让我保证，让她当时负责的那个片区的所有小孩子都能找到新家，保证药品的供应，还有带她去一直想去看的地方但没去成的。这些事情做完，耗费了我整整两年半的时间。”
“可她没想到，时间一点点过去，我不仅没能忘了她，我反而越来越想她。”
“其实那天我本来要自杀的，怪就怪我在放水的时候太无聊了，打开了电视。看到了新闻上的你。”
“那一瞬间，我突然就不想死了。我觉得。上天给了我这个机会，让我重新跟我的萌萌能有再见面的时候。那我为什么要死呢？”
“所以那个时候你就开始做局，想让季灼渊帮你做药是吗？”
“国外那些人的胃口一次比一次更大。这时，我拿到了季灼渊的资料。”
“那种药我以前也用过，安全没有副作用，用来拿捏人的心理是最合适的。只不过我多想了一步，我不喜欢我的计划有太多的变数，所以我在他的药里加了一点点东西。”
“不过我本来也没想让他死，只是他太聪明了。他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我不想把我弟弟牵扯进来。就只有把知道这个计划的所有人都除掉，没办法，我也想留下他的。”
“那你现在就不怕你弟弟知道了？”
“现在他应该跟你那个小朋友在离开这里的飞机上。”
“不过这样也好，就算我今天死在这儿，他也不会因此而伤心。我弟弟啊，脑子单纯。这些事情他还是不知道的好。”
“那我呢？你又想怎么对付我？”
“对付这两个字太难听了，只是一场小小的手术，摘除掉你多余的一个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