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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楚白收拾一番，和苏怡一同赴宴。
魔都外滩的明珠餐厅里，tomo工作室的张总早已等候多时，见到楚白一行人到来，他立即起身相迎。
“楚总，好久不见。”张总热情地伸出手。
楚白微微一笑，和他握了个手。
随即，双方落座。
张留良示意服务员上菜，精致的菜肴很快摆满了餐桌。
张总举起红酒杯，笑着说道：“楚总，您的第九艺术理论不仅重新定义了游戏，还赋予了游戏更崇高的意义。”
“可以说，这一番理论，让游戏从世人眼中的洪水猛兽，变为艺术品。”
“也直接促进了游戏行业的健康发展。”
楚白和张留良轻轻碰杯，道：“张总过奖，我自己本身就是一位游戏爱好者，游戏对我而言，就是一种艺术品，他能使我心情愉悦，释放压力。”
酒过三巡，张留良切入正题：“楚总，关于《云顶之弈》的海外发行，我们企鹅拥有东南亚地区，欧美地区，以及日韩地区的诸多发行渠道。”
“这些渠道，企鹅已经深耕多年，拥有大量活跃海外用户，甚至于，我们企鹅在欧美地区还投资了主流游戏平台。”
张总放下酒杯，神情认真无比：“如果《云顶之弈》能交给我们发行，我保证三个月内就能覆盖全球主要市场。”
楚白若有所思地摩挲着酒杯：“张总，企鹅的渠道实力我从不怀疑，只不过...”
他抬头看向对方：“我这边的条件不会降低，企鹅必须开放其海外用户数据后台给我们，便于我们实时掌握全球玩家的游戏习惯和反馈，这样能够帮助我们更精准的把控游戏后续更新内容。”
“此外，《云顶之弈》电竞赛事一事，我希望企鹅可以作为协办方，帮助游戏美学搭建好国内国外的联赛框架。”
“这方面做好了，以后国内的电竞赛事将会蓬勃发展，对我，对你们，都有巨大好处。”
张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赞赏的神色：“楚总果然深谋远虑，开放数据后台这个条件确实比较特殊。”
他略作沉吟，说道：“为了表示企鹅的诚意，我们可以先开放东南亚地区的数据接口作为试点，后续根据情形开放其余地区，楚总觉得如何。”
楚白淡淡笑道：“张总，我要的是全球市场的完整数据，而不是单独一个区域，也不会考虑后续是否开放其余地区。”
“这不是讨价还价，而是游戏美学的底线。”
“如果企鹅不能做到这两点，《云顶之弈》宁愿不出海。”
楚白声音落下，现场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张留良没有想到这位年纪轻轻的楚总居然如此强硬，强硬的让他仿佛看见了自家的马总。
“楚总，这两个条件企鹅还需要再商议。”
最终，这场宴席在凝重的氛围中结束。
“楚总，只怕企鹅还从未见到过像我们这样强硬的合作方吧？”张留良走后，苏怡笑着说道。
楚白端起酒杯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笑了笑：“企鹅这些年习惯了当‘甲方爸爸’，是时候让他们知道世界已经在改变了。”
……
第二天，楚白正在酒店的餐厅内和苏怡一起吃早饭，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快步走来，态度恭敬地递上一张名片：“楚总您好，我是音符跳动张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