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欢,她插翅难逃

第440章 卫远if线,我都接受(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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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欢虽然戴着口罩和鸭舌帽,但难保不会被粉丝或节目组的人认出来。

卫远下意识放慢脚步,试图松开手,与她拉开些距离。

他不想给她惹麻烦。

可时欢却收紧了手指,力道不大却不容拒绝。

她在卫远诧异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仿佛这个姿势,再普通不过。

“欢欢...”卫远低声唤她,声音里带着警告和担忧。

时欢侧头瞥了他一眼,眼睛在帽檐阴影下亮得惊人:“怕什么?”她甚至故意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大晚上的,谁认得出来。”

卫远想说很多——想说她的电视剧正在热播,想说酒店可能住着同行,想说社交媒体时代的镜头无处不在。

但当时欢的拇指在他虎口处轻轻摩挲时,所有理智的言语都化作了无声的叹息。

他回握住那只手,任由她牵引着自己穿过大堂。

电梯门前站着三五个人,看样子也是晚归的住客。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人群鱼贯而入,他们最后进去,站在最角落的位置。

密闭空间里,卫远能清晰地闻到时欢发间残留的游乐场的甜香,混合着她惯用的洗发水气息。

身前站着一对情侣,正旁若无人地依偎着,这给了他们十指相扣最好的掩护。

电梯在中间楼层停了几次,人渐渐变少。

到达25楼时,只剩他们和一位低头玩手机的中年男士。

他自然地牵着时欢走出电梯,地毯吸收了所有脚步声,走廊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到了。”卫远在2507门前停下,声音有些哑。

时欢松开他的手去掏房卡,卫远退后一步,双手插兜靠在门框上,努力做出一副就此道别的姿态。

尽管他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跟进去,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应该离开。

“晚安。”他说,目光落在时欢刷卡的手上,“明天——”

门锁“滴”的一声开了,时欢突然转身,一把抓住卫远的手腕,在后者错愕的目光中将他拉进了房间。

门在身后关上,发出“咔哒”一声,像是某种终结,又像是开始。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声格外清晰。

卫远背贴着门板,时欢站在他面前,近到能感受到彼此身上散发的热气。

走廊的灯光从门缝底下漏进来,在地毯上画出一道细长的金线。

“欢欢...”卫远的声音绷得极紧,“你确定吗?”

时欢没有回答,只是抬手摘掉帽子和口罩,随手扔在一旁的柜子上。

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能看清卫远紧绷的下颌线和微微滚动的喉结。

她向前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彻底消失。

“我确定。”

她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感受到他瞬间的颤栗,“从昨晚开始,就已经确定了。”

卫远的手落在时欢腰间,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灼热:“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时欢打断他,仰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同于摩天轮上的甜蜜,也不同于昨晚门后的激烈,而是一种确认,一种选择,一种明知后果却义无反顾的决然。

卫远回应着她的唇舌,手掌在她后背游走,隔着衣料能感受到她脊柱的每一节凸起。

当两人终于分开时,都气喘吁吁。

时欢的嘴唇微微发肿,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水光。

卫远忍不住又轻啄了一下,然后艰难地后退半步。

“等等。”他声音沙哑,“我们需要谈谈...”

时欢摇头,手指解开他衬衫的纽扣:“明天再谈。”

“欢欢...”

“卫远,”她连名带姓地叫他,手指停在他第二颗纽扣上,“这三年多,我每天都在想象如果你还活着,我会做什么。”

她抬起眼,目光灼人,“现在你猜怎么着?我的清单上还有十七件事没完成。”

卫远喉结滚动,理智的弦一根根崩断。

他俯身将她打横抱起,时欢轻呼一声,手臂本能地环住他的脖子。

“那就一件一件来。”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吸灼热,“我们有的是时间。”

床垫下陷的瞬间,时欢恍惚想起明天早上七点还有录制,想起霍骁可能会打电话来问晚安,想起陆沉嘱咐她注意休息...

但这些念头很快被卫远覆上来的唇舌驱散。

他的吻从她的眉心开始,沿着鼻梁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唇上。

不是浅尝辄止的轻吻,而是带着这些年积压的渴望,长驱直入地探索她口腔的每一寸。

时欢回应着,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将他拉得更近。

卫远的手也没闲着,一件一件剥落她的衣物。

他的动作既急切又克制,像是在拆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

当时欢完全展露在他眼前时,他的呼吸明显乱了节奏。

他吻从锁骨一路向下,在柔软处流连,绕着打转。

时欢弓起背,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不自觉地收紧。

“卫远...”她喘息着唤他,却在下一秒被他整个覆住。

男性的重量和热度让她浑身发软。

突然,她猛地翻身,两人位置瞬间调转。

她跨坐在卫远绳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惊讶的表情。

床头灯的光线照在他钢硬的轮廓上,瞳孔黑得深不见底。

“轮到我了。”她轻声宣布,俯身吻他的喉结。

卫远的手掐住她的腰,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静静的任由她探索。

时欢的唇舌继续向下,在他胸前的伤疤处停留,用最柔软的触碰安抚那道狰狞的痕迹。

卫远倒吸一口气,腹肌绷出清晰的块状。

她的手指顺着肌肉沟壑滑行,故意在敏感处打转,却故意避开某处。

“欢欢...”他的声音带着恳求,拳头在身侧握的死死的。

时欢轻笑,指尖滑到他腰际,轻轻勾住裤腰边缘:“忍不住了?”

她明知故问,看着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冷气房里闪闪发亮。

卫远的下颌线绷得死紧,却依然点头:“你喜欢怎么做都行。”

这句话让时欢心尖一颤。“傻瓜。”

她轻骂,却俯身吻住他的唇,这次不再戏弄,而是直接而热烈。

她能尝到他忍耐的痛苦和纵容的甜蜜,混合成令人上瘾的味道。

......

卫远的手从她的腰移到后背,再滑到胸前,膜拜般地抚过每一寸肌肤,却始终将主导权交给她。

......

时欢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扫过卫远的胸膛。

他再也克制不住,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让我来?”他低声请求,汗水从额头滴落,砸在她锁骨上,烫得惊人。

时欢点头,卫远终于放开了克制。

......

余韵中,时欢趴在卫远汗湿的胸膛上,听着他尚未平复的心跳。

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她的长发,嘴唇不时轻触她发顶。

“年初的时候,”他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安安发高烧,你在医院守了三天。我在对面楼的咖啡厅,看着你的影子印在窗帘上。”

时欢撑起身子,震惊地看着他。

“那年,你在北城大剧院演出的时候,我买了最后一排的票。”

他继续道,指尖描摹她的眉骨,“谢幕时你往观众席看了很久,我以为你发现我了。”

时欢突然鼻子一酸,重新趴回他胸口。

半晌后,她开口:“我明天录完节目...后天得回北城了。”

卫远的抚摸在她后背上的手一顿。

他沉默了一秒,“嗯”了一声。

时欢抬起头,手肘撑在他胸膛上,直视他的眼睛:“我说我要回去了。”

卫远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好。”

这个回答让时欢胸口发闷。

她知道卫远跟霍骁、陆沉不一样。

那两个人若知道她要走,一个会冷着脸堵在门口,一个会软磨硬泡求她留下。

而卫远,只会站在远处摇着尾巴等她转身,连挽留的话都不敢说出口。

“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卫远的目光落在床头那盏昏黄的台灯上,避免与她直视:“路上小心?”

他试图用玩笑搪塞,声音却干涩得不像话。

时欢叹了口气,干脆翻身坐起,被单滑落至腰间。

她抓起卫远的衣服套上,宽大的领口露出一侧肩膀:“你知道我不是要听这个。”

卫远也坐起身,背靠床头。

他伸手想碰时欢的脸,却在半空停住,最终只是替她整理了一下散落的头发。

“欢欢,”他轻声唤她,“我知道霍骁和陆沉对你意味着什么,也知道安安有多重要。”

他握住她的手,“我...没资格要求什么。”

时欢皱眉:“什么叫没资格?我们刚刚——”

“那不一样。”卫远打断她,罕见地强硬,“你可以同时爱很多人,但我不想成为你的难题。”

他将她拉回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我知道你心里有我,这就够了。”

时欢在他胸前摇头,发丝摩擦着他的皮肤:“不够。”

卫远沉默了一会儿,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欢欢,我见过你看霍骁的眼神,也见过你和陆沉视频时的笑容。”

他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还有安安...你提起她时整个人都在发光。”

时欢抬起头,看到他眼中闪烁的水光。

“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幸福。”卫远捧起她的脸,“如果这份幸福里有我的位置,我会感激;如果没有...我也会远远守着你。”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时欢心底最复杂的锁。

她确实爱霍骁的沉稳体贴,爱陆沉的霸道可靠,也爱卫远...

爱他什么?

或许是那份永远站在她身后的默契,是无需言语的理解,是少年时代就埋下的种子,经过岁月长成了无法忽视的大树。

“你从来不是难题。”时欢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感觉到了吗?这里有你,有他们,都一样重要。”

卫远的掌心下是她加速的心跳。

他垂下眼睛:“那然后呢?”轻声问,“你怎么跟霍骁和陆沉说?怎么跟安安解释又多了一个爸爸?”

这个问题像一盆冷水浇在时欢头上。

她松开卫远的手,抱紧自己的膝盖。

是啊,怎么解释?

霍骁会冷着脸抽烟,陆沉会把自己关在书房,而安安...

天真的小安安要怎么理解这种复杂的成人关系?

“你会觉得我是个坏女人吗?”

时欢突然问,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身边有霍骁,有陆沉...现在又多了你。”

她的手指紧攥被单,“我没办法舍弃任何一个人,是不是很贪心?”

卫远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色。

他一把将时欢拉进怀里,“不许这么说自己。”他的声音在她发间震动,“爱怎么会是贪心呢?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欢欢。”

时欢在他怀里闭上眼睛。

卫远总是这样,即使在自己最不确定的时刻,也能给她最坚定的肯定。

“欢欢,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我都接受。”

时欢凝视着他,这就是卫远爱她的方式。

不争不抢,不求回报,甚至不奢望一个名分。

这种爱太过纯粹,反而让她心疼得无以复加。

“但我不想这样了。”她直起身,语气突然坚定,“既然我们已经...已经这样了,我就不可能再假装你只是过去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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