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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杨生，你这可是资敌啊，万一那几首歌被拿到《欢乐今宵》上唱呢？”
“他不敢。”杨山轻哼一声。
陈胖子小眼一眯，没再开口。
“这个破佳宁，股市和地产都跌成这样了，还瞎蹦跶呢。”杨山摇摇头。
“我看看。”陈胖子凑过来，就见《财经周刊》上刊载着佳宁集团收购了一家企业，“这说明佳宁业绩不错，流动性也充裕啊。”
杨山眼睛一竖，“你是不是与佳宁接触过？我不是说过了么，别和这家公司来往。”
“上上个月陈青松请我吃饭，我磨过不面子同意了。他说想与咱们成立合资地产公司，专门用来收购想移民出去的人的房产，被我婉拒了。”
“佳宁就是个空壳子，全靠东拼西借坑蒙拐骗勉强维持着，在市场上升期还好，碰到现在的行情，不死也脱层皮。和他合作，那还不如与老鼠搭班子偷油瓶呢。”
几年后的佳宁案轰动全港，杨山即使不看历史书，也知道佳宁的老板是个大忽悠。
“不会吧，陈总还让我看过他们集团的财务报表，没什么问题啊。”
“你在银行金融业混了快30年，怎么变傻了，制作假的报表很难吗？”
“可是他们账上真有大笔现金啊。”
杨山认真看了看对面的老部下，这货不会是真被迷了眼吧！
佳宁的陈青松就是个玩空手套白狼的玩意，骗完这个骗那个，只不过吹起的大泡泡现在还没破而已。
如今他掌控了几十亿的资产，还被无数媒体和股民捧为李超人的接班人。可是这些看好他的人就没多想想，为什么先起家的大地产商没有一家愿意和他接触。
“你就没想想账上的现金是怎么来的？”
“那也许陈生有自己暗里的生财之道呢，就好像几年前杨生您那样。”
杨山一捂脸，这TMD还带上自己了。
恩，杨山的发家过程确实很玄幻，尤其是中间玩股票和期货那段，赚钱速度堪比抢银行。
只是没想到，他的那番骚操作让陈胖子认为其他人也能玩出来。
“陈青松不是我。”
陈胖子没有还嘴，可是脸上的表情显然还是不太认可杨山的说法。
杨山也懒得说佳宁内部的那堆破事儿，“总之你离陈青松远点。要是想玩地产，我给你钱。你去注册一个地产公司，就挂在越同投资下边，我出资一亿港币。就按你说的，用来购买那些移民出国人留下的房产。亏了算我的，赚了你六我四。”
如今时局动荡，移民的人越来越多，房产资源遍地都是，再加上地产业不景气，顺手占些小便宜也不错。
只要熬过这段低谷期，未来十几年都是一片坦途，直到97金融危机。
对陈胖子这个老部下，杨山一直都想着怎么给些奖励。人都是有私心的，不能说两人关系好就让人家白忙活。现在趁这个机会正好兑现。
“那就多谢杨生了。”陈胖子搓搓手，眼中冒火，心里已经想着该怎么干了。
“地产业我不太懂，不过我觉得长江实业的李超人厉害。如果你不好做判断，我建议你跟着他的投资脚步走。”
杨山是在提醒他，李超人玩的才是长久之计，人家吃肉，你跟着喝汤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