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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弘吉剌部的营地简直比过年还热闹,德薛禅首领直接把“嫁女儿”当成了部里的头等大事,忙得脚不沾地一会儿盯着牧民杀羊宰牛,生怕厨子把肉烤糊了丢面子;一会儿又翻箱倒柜找祖传的首饰,非要给孛儿帖凑一套“压箱底”的宝贝,结果翻出个铜镯子,上面绿锈厚得能刮下来炒菜,气得他对着箱子骂了半天“老祖宗不靠谱”。
铁木真倒成了“闲杂人等”,每天除了陪孛儿帖在草原上遛弯,就是被德薛禅拉去跟部落里的老猎手“切磋”。说是切磋,其实就是老猎手们借着机会“考女婿”,有个留着白胡子的老头,非要跟铁木真比射箭,说“射不中三只兔子,就别想把我家孛儿帖带走”。
结果老头拉弓的时候,手一抖,箭直接射向了旁边的马屁股,那马疼得蹦起来,把老头掀翻在草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铁木真赶紧跑过去扶他,老头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嘴硬道:“咳咳,刚才是风太大,吹偏了!再来一次,我肯定中!”
旁边的牧民们都憋笑憋得肩膀发抖,孛儿帖更是躲在铁木真身后,笑得直不起腰。铁木真忍着笑,故意放慢了速度,射了两只兔子,然后装作“失手”,第三箭射偏了,对着老头拱手道:“老人家厉害,我还是差了点,要不您再教教我?”
老头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捋着胡子说:“嗯,不错不错,知道谦虚,比那些没本事还狂的小子强多了!来,我教你,拉弓要这样……”其实铁木真刚才要是认真射,别说三只兔子,就算是天上飞的麻雀,也能射中,他这招“给长辈留面子”,直接让弘吉剌部的人都觉得,这女婿不仅本事大,还懂事,好感度直接拉满。
转眼就到了结婚的日子,弘吉剌部的营地里搭起了十几顶大帐篷,烤羊肉的香味飘出三里地,马奶酒坛堆得像小山。附近几个部落的首领都来了,有的带了牛羊,有的带了皮毛,还有个小气的首领,只带了一袋晒干的野果子,说是“自家种的,纯天然无污染”,气得德薛禅偷偷跟铁木真吐槽:“这老小子,上次来我这吃了三只羊,现在回礼就给袋野果子,下次再敢来,我让他啃树皮!”
铁木真笑着劝道:“首领别生气,有这份心意就好,咱们今天是办喜事,别因为这点小事坏了心情。”
正说着,帐篷门帘被掀开,孛儿帖被两个侍女扶着走了进来。这次她穿了一身红色的蒙古袍,头上戴着镶着玛瑙的头饰,脸上还抹了点胭脂,本来就漂亮的脸蛋,显得更娇俏了。她刚走进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连正在喝酒的首领们都停下了动作,纷纷夸赞:“德薛禅首领,您这女儿,真是草原上的一朵花啊!”
德薛禅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赶紧把孛儿帖拉到铁木真身边:“快,跟你夫君站在一起,让大家看看,咱们草原上最般配的一对!”
孛儿帖走到铁木真身边,俩人站在一起,男的高大英武,女的娇美动人,简直是“郎才女貌”的代名词。按照草原上的规矩,新人要一起喝“交杯酒”,侍女端来两碗马奶酒,递到俩人手里。
铁木真刚要跟孛儿帖交杯,就见一个小牧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大喊道:“首领!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人,说是乞颜部的,领头的叫塔里忽台,说要找铁木真少爷算账,还说……还说要把孛儿帖小姐抢回去当压寨夫人!”
这话一出,帐篷里瞬间安静了,刚才热闹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德薛禅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拍着桌子站起来:“这塔里忽台,真是活腻了!敢在我弘吉剌部的地盘上撒野,还想抢我的女儿,简直是找死!”
铁木真也皱起了眉头,心里暗骂塔里忽台“不长眼”——自己今天结婚,这老小子竟然跑来捣乱,不仅不给自己面子,还不给弘吉剌部面子,这是故意找茬来了。他放下酒杯,对着德薛禅说:“首领,您别生气,这事是冲我来的,我出去处理,不会连累弘吉剌部的。”
“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德薛禅摆了摆手,“你现在是我女婿,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来人啊,把咱们部里的勇士都召集起来,跟塔里忽台那老小子拼了,让他知道,我弘吉剌部不是好惹的!”
很快,弘吉剌部的几百个勇士就聚集在了营门口,手里拿着刀和长矛,气势汹汹。铁木真带着自己的一百个护卫,站在最前面,往营外一看,果然看见塔里忽台带着几百个人,骑着马,堵在营门口,脸上带着嚣张的笑容。
塔里忽台见铁木真出来了,立马喊道:“铁木真,你个毛头小子,翅膀硬了啊!敢跟我抢乞颜部的首领位置,还敢在这里风风光光地结婚,你把我放在眼里了吗?今天我来,就是要把你赶走,重新当乞颜部的首领,顺便把孛儿帖抢回去,给我当压寨夫人,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把孛儿帖交出来,再给我磕三个头,我还能饶你一命!”
铁木真冷笑一声:“塔里忽台,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乞颜部本来就是我爹的,我继承首领位置,天经地义,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还有,孛儿帖是我的妻子,你也敢抢,我看你是活腻了!今天我结婚,不想杀人,你要是赶紧带着你的人走,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要是再敢在这里捣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塔里忽台哈哈大笑起来,“就凭你和弘吉剌部的这些人?我告诉你,我今天带了五百个人,个个都是能打能拼的好手,你们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还是别反抗了,乖乖把孛儿帖交出来,不然,我就踏平弘吉剌部的营地,让你们所有人都死无葬身之地!”
说着,塔里忽台挥了挥手,身后的人就往前挪了挪,手里的刀和长矛对着营门口的勇士们,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就差一点火星,就能点燃战火。
就在这时候,孛儿帖突然从营门口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对着塔里忽台喊道:“塔里忽台,你别太过分了!我是铁木真的妻子,就算死,也不会跟你走的!你要是敢动手,我就死在你面前,让你就算抢了我,也只能抢一具尸体!”
塔里忽台见孛儿帖长得这么漂亮,眼睛都看直了,咽了咽口水:“孛儿帖小姐,你这么漂亮,死了多可惜啊!不如跟我走,我给你当首领夫人,吃香的喝辣的,比跟着铁木真这个毛头小子强多了!”
“你做梦!”孛儿帖怒喝一声,就要用匕首往自己身上划。
铁木真赶紧拉住她,对着她柔声说:“孛儿帖,别冲动,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然后,他转过身,眼神变得冰冷,盯着塔里忽台:“塔里忽台,你敢打孛儿帖的主意,我今天非要让你付出代价不可!兄弟们,跟他们拼了,杀了塔里忽台,赏牛羊一百头!”
“杀啊!”铁木真的护卫们率先冲了出去,弘吉剌部的勇士们也跟着冲了上去,两边的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
塔里忽台没想到铁木真竟然这么勇敢,还敢主动进攻,他愣了一下,然后也喊道:“兄弟们,跟他们拼了,杀了铁木真,乞颜部的地盘和牛羊,都是咱们的!”
一场恶战就这样开始了。铁木真骑着马,手里拿着一把大刀,冲在最前面,一刀就砍倒了一个冲过来的人。他的刀法是老部下们教的,虽然不算精湛,但胜在勇猛,而且动作灵活,不管是砍还是刺,都精准狠辣,没一会儿,就有好几个人死在他的刀下。
塔里忽台也骑着马冲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长矛,对着铁木真刺去:“铁木真,我跟你拼了!”
铁木真赶紧往旁边一闪,躲开了长矛,然后挥着刀,对着塔里忽台的马腿砍去。塔里忽台的马疼得叫了一声,跳了起来,塔里忽台没坐稳,差点摔下去。他赶紧抓住马缰绳,稳住身子,然后又挥着长矛,对着铁木真刺去。
俩人就这样打了起来,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塔里忽台年纪大了,体力不如铁木真,打了没一会儿,就有点气喘吁吁,动作也慢了下来。铁木真看出了他的破绽,故意卖了个破绽,假装要砍他的胳膊,塔里忽台赶紧用长矛去挡,结果铁木真突然改变方向,一刀砍在了他的长矛上,把长矛砍成了两段。
塔里忽台手里只剩下半截长矛,一下子慌了神,转身就要跑。铁木真怎么可能让他跑掉,他一夹马肚子,追了上去,然后挥着刀,对着塔里忽台的后背砍去。
“噗嗤”一声,刀狠狠砍在了塔里忽台的后背上,鲜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衣服。塔里忽台疼得叫了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铁木真跳下马,走到他身边,用刀指着他的脖子:“塔里忽台,你不是很嚣张吗?不是要抢孛儿帖,要当乞颜部的首领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塔里忽台趴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他赶紧求饶:“铁木真,我错了,我不该来捣乱,不该打孛儿帖小姐的主意,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饶了你?”铁木真冷笑一声,“当年你背叛我爹,抢走乞颜部的牛羊和牧民,让我和我娘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后来你又多次来找我们的麻烦,还想杀了我;今天我结婚,你又跑来捣乱,想抢我的妻子,你做了这么多坏事,现在说饶了你,你觉得可能吗?”
旁边的护卫们也喊道:“少爷,别饶了他!杀了他,为也速该首领报仇!”
塔里忽台见求饶没用,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对着铁木真刺去,想要临死前拉个垫背的。可他没想到,铁木真早就防着他这一手,没等他的刀刺到,就一脚把他踹倒在地,然后挥着刀,对着他的脖子砍了下去。
“咔嚓”一声,塔里忽台的头掉在了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显然是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死在一个十六岁的毛头小子手里。
剩下的人见塔里忽台死了,一下子就慌了,哪里还有心思打仗,纷纷转身就跑。铁木真的护卫们和弘吉剌部的勇士们想要追,铁木真拦住了他们:“别追了,他们都是被塔里忽台逼来的,不是真心跟咱们作对,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勇士们停下脚步,开始清理战场。这次仗打得很顺利,塔里忽台带来的五百个人,死了一百多个,伤了两百多个,剩下的都跑了;而铁木真这边,只死了十几个护卫,伤了几十个勇士,算是大获全胜。
回到营地,帐篷里的首领们早就等得心急如焚了,见铁木真平安回来,还杀了塔里忽台,都纷纷围了过来,夸赞道:“铁木真少爷,你真是太厉害了!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大的本事,将来肯定能成为草原上的大英雄!”
德薛禅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拍着铁木真的肩膀说:“好女婿!没给我丢脸!今天这仗打得好,不仅杀了塔里忽台这个祸害,还让大家知道了你的本事,以后谁还敢欺负咱们!来,咱们继续喝酒,庆祝你和孛儿帖的婚事,也庆祝咱们大获全胜!”
帐篷里的气氛又变得热闹起来,大家喝酒吃肉,唱歌跳舞,不亦乐乎。孛儿帖坐在铁木真身边,看着他被众人夸赞,眼里满是骄傲和爱意,小声说:“铁木真哥哥,你真厉害,我就知道,你一定能保护好我的。”
铁木真握住她的手,柔声说:“傻丫头,保护你是我应该做的。以后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咱们会一起好好过日子,把乞颜部发展得越来越壮大,让所有的人都不敢再欺负咱们。”
孛儿帖点了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这场婚礼,虽然中间出了点小插曲,但最终还是圆满结束了。而且,经过这件事,铁木真的名声在草原上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部落知道了他的名字,知道他勇敢、有担当,还很有本事,纷纷来投奔他。
没过多久,乞颜部的人数就从几百人发展到了几千人,牛羊更是多得数不清,势力越来越壮大,成为了草原上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
可铁木真知道,这还远远不够。草原上还有很多强大的部落,比如蔑儿乞部、札答兰部、克烈部、乃蛮部等等,这些部落都盯着彼此的地盘,随时可能发生战争。而且,当年杀了他爹的塔塔儿部,还没有付出代价,他一定要为爹报仇,让塔塔儿人血债血偿。
这天晚上,铁木真坐在帐篷里,手里拿着孛儿帖绣的那只小狼帕子,看着外面的篝火,陷入了沉思。孛儿帖走过来,坐在他身边,递给他一碗热酒:“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铁木真接过酒,喝了一口,说:“我在想,咱们现在虽然强大了,但草原上的危险还很多,蔑儿乞部、塔塔儿部,还有其他的部落,都可能来找咱们的麻烦。我必须尽快变得更加强大,才能保护好你,保护好乞颜部的所有人,才能为爹报仇。”
孛儿帖握住他的手,柔声说:“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做到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陪着你。就算将来要打仗,我也会跟你一起,不会拖你的后腿。”
铁木真看着她,心里暖暖的,他知道,有孛儿帖在身边支持自己,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自己都能克服。他把她搂在怀里,说:“谢谢你,孛儿帖。有你在,真好。”
就在这时,帐篷外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护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少爷,不好了!蔑儿乞部的人,带着好几千人,杀过来了,说是要为上次死去的首领报仇,现在已经到营外了!”
铁木真皱了皱眉,心里暗骂:这些蔑儿乞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刚解决了塔里忽台,他们就来了。不过,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欺负的毛头小子了,就算蔑儿乞人带了好几千人,他也不怕!
他松开孛儿帖,站起身,眼神变得坚定:“孛儿帖,你别害怕,待在帐篷里,我出去看看。”
孛儿帖点了点头,说:“你小心点,我等你回来。”
铁木真拿起大刀,走出帐篷,对着营地里的勇士们喊道:“兄弟们,蔑儿乞人杀过来了,想要为他们的首领报仇!他们以为,咱们还是当年那个任人欺负的小部落吗?不是!现在的咱们,已经强大了!今天,咱们就跟他们拼了,杀了他们的首领,让他们知道,咱们乞颜部,不是好惹的!杀啊!”
“杀啊!”勇士们纷纷举起刀和长矛,跟着铁木真,往营外冲去。
营外,蔑儿乞部的人骑着马,拿着刀和长矛,气势汹汹地站在那里,为首的是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脸上带着愤怒的表情,正是蔑儿乞部的新首领——脱黑脱阿。
脱黑脱阿见铁木真出来了,立马喊道:“铁木真,你这个小杂种!上次你杀了我的弟弟,今天我就要为他报仇,踏平你的乞颜部,把你和你的女人都杀了,为我弟弟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