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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朗姆那些指控，你不打算反驳一下吗？”
小泉笑了。
“如果是今天以前，我会好好给你解释一下。但是事到如今，还重要吗？”
琴酒冷笑了一声，没说话。
“你刚认识我……不，应该说咱们遇到的那会儿，我是怎么进组织的，当时身边是什么情况，你心里有数。”
“嗯。”
琴酒拿着烟的手指了一下她身后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所以这两个也是？”
小泉扯了一下嘴角。
“呐，我知道你讨厌警察，但我也不想对你说谎。所以实话告诉你，包含霓虹公安、FBI和CIA在内，未来像他们这样的人会越来越多。”
“原因。”
“我早就说过吧，只要使用得当，警察也是非常好用的工具呢。”
琴酒看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怪异的表情一眼，嗤笑道：“你就当着他们的面说了？”
小泉摊手：“说了，又如何？我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早就该知道的。”
说着，她转头笑问：“对吧？”
降谷零冷着脸没说话。
诸伏景光笑道：“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多少还是感觉有点意外。”
小泉口气悠然地说：“我早就说过吧，这个组织里没有自己人，这会真的信了吧？”
诸伏景光看看她又看看琴酒。
既然身份都已经暴露了，他也不再做出那副畏畏缩缩的姿态，神态坦然地对着琴酒笑了笑。
琴酒嗤笑了一声：“也好。这样看着顺眼多了。”
然后转头对小泉说道：“看好了你的人，别给我找麻烦，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小泉表情冷淡地弯起嘴角：“放心，要是有人拖我的后腿，用不着你，我会亲自动手的。”
琴酒也将嘴角扯出了一个冷酷的弧度：“看来你还是学到了朗姆风格的精髓。”
降谷零：……
诸伏景光：……
“倒是你啊，琴酒。”
小泉捻灭了手里的烟头，轻声说道：“我应该已经算是达成了对你的承诺。如果你想要离场的话，现在应该是最好的时机。”
“达成？”
“只是这种程度你就敢说是达成？你最好把事情做漂亮了，要是让我发现你准备写个烂尾的结局，哼……”
琴酒冷笑一声：“借你的话，这个组织里没有自己人。”
小泉完全没被吓到，她笑得很开心。
“OK，你不走最好。要不朗姆留下的烂摊子还真让我挺头疼的，又麻烦又浪费时间。”
琴酒：“……啧。”
“就算你不打算把苏格兰带在身边了，他依旧算是你行动小组的人，你该怎么用就怎么用，别让人察觉到异常就行。另外，好像你手底下合用的人还是太少了吧？皮斯科不可信，杰克丹尼不懂那方面的事务，伏特加……唔，我就不说什么了。”
小泉揶揄地笑道：“说起来，你还真是没什么培养下属的眼光和运气啊。要不我把基尔那个‘废物’借给你用用？”
琴酒被噎住了。
小泉“嘿嘿”坏笑了一声：“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这边安顿好，就让TSE的财务团队去你那边报到。”
琴酒的脸色虽然很难看，但最终还是没说出拒绝的话。
“哎呦，我说怎么找不到你们，怎么都跑到这来了？”
贝尔摩德从楼里走出来，踩着高跟鞋往他们这边靠过来。
小泉转头看了一眼，就见一队黑衣人正在把基安蒂往某辆车的后备箱里塞进去。
“怎么，你立刻就要出发了？”
贝尔摩德回头看了一眼那边，笑着说道：“你也看到了，那位先生的态度。”
“好吧。”
小泉点头，把还装着一粒四级返老还童药的金属药盒递过去。
贝尔摩德接过来打开，拿着那粒胶囊打量了一番，目光转向小泉，试探着问道：“所以，这真的是出自朗姆那边的研究成果？”
小泉认真且笃定地点头：“是的。”
贝尔摩德盯着她的脸打量了半晌，最终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好吧。那就祝你好运，但愿调查能早日取得进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