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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或者不是！
“是……”
银海祖皇头皮发麻当中，咬了咬牙。
在说完这一个字之后，他又立刻道：“圣帝大人，我并不知道他与您有这般的关系，若早知道的话，绝对不会对他动手！”
“而且，这是教内所商量的结果，若圣帝大人站在我的位置上面，相信圣帝大人，也会这么做的！”
他的语速很快，这些话语，仅仅是几秒之内说完，似是生怕他还没有解释清楚，面前这圣帝大人，便会对其出手。
“你若不知道的话，你可以去查。”
女子抿了抿嘴，又道：“还有，我不会站在你的位置上，不要拿我跟你相比，你，不配。”
“是，晚辈不配，晚辈不配！”银海祖皇连忙点头。
“师尊曾欠了清皇教一个人情，此番，我不杀你，算是还了这个人情。”女子又是开口。
银海祖皇满身冷汗，松气之时，差点瘫软过去。
“但是——”
却不曾想，女子再一次开口，让银海祖皇那还没有彻底松掉的气，又吊在了嗓子眼当中。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女子的语气，骤然冷冽起来。
“一只手臂，一百兆灵晶，这是其一。”
仅仅这一句话，就让银海祖皇的头皮彻底炸开。
一百兆灵晶，那就是……一百万亿的灵晶！！！
而且，还仅仅是一只手臂！
岂不是说，自己断了苏八流的两条手臂，就要拿出二百万亿的灵晶？！
最关键的是，若仅仅是灵晶也就罢了，银海祖皇作为天帝境强者，这些灵晶，他还是能拿的出来的。
可圣帝大人显然还不打算放过他，那灵晶之时，不过是其一而已，在这后面……
还有其二！
果然——
“其二……”
女子又是开口：“虽说你的手脚，比不上他的尊贵，但我也不想太过为难于你。”
“自断双手双脚，跪在地上，跟他道歉，此事，彻底罢休。”
闻听此言，银海祖皇身体巨颤！
要知道，他可是清皇教十二祖皇之一，天帝境的巅峰强者啊！！！
此等身份，此等修为，居然要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一个在他眼里，宛如蝼蚁的家伙跪地道歉？
而且，还要自断双手双脚！
别说是他，就算是苏寒那里，都深深的吸了口气。
“圣帝大人，我今日所做之事，都是教内所商议的结果，您……”
“嗯？”
不等银海祖皇说完，女子便是目光一冷。
“不要拿清皇教来压我，我暂且给你留了一条命，那已经是看在清皇教的面子上。”
“若你怀疑我的实力，我可以让你看看。”
银海祖皇差点喷血！
怀疑？看看？
看个屁！
当日在清皇教的时候，他已经看的清清楚楚。
否则的话，此刻又怎会如此的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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