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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煞？”有人疑惑。
“顾名思义，‘聚煞’便是将煞气凝聚在一起！众所周知，百战老兵除了沙场经验强过新人外，更为重要的是其通过一场场战斗所凝聚的煞气。
这股煞气，也称为杀气。
越是强大的沙场修士，其杀气就越强大。
如今在场的先登死士将所有杀气都聚集给了鞠义，其所能够提升的实力自然是可观的。”
审配的话让众人陷入了沉思。
就连才上了城楼的袁绍，也是一脸凝重的看着下方血战的先登营。
“那按照你这般说，岂不是大夏军也是靠着这样的能力？”田丰问道。
袁绍疑惑的看向田丰。
随即田丰便是将荀谌之前的话叙述了一遍。
听到这。
袁绍双眼之中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光亮。
“若真是如此，或许我知道了大夏军强悍的秘密了！依照你们所言，大夏人人都会这样的军阵之法，人人都是沙场修士，这样的能力自然是强过了我等。”袁绍喃喃道。
袁绍继续道：“正如正南所言，异族发展许久，方才比我人族强大，然而我等人族人生不过寥寥百年，这样的年岁我们已经垂垂老矣，但在异族之中，却也不过是壮年罢了。
如此差距之下，人如何能够挡得过异族？
若无如此之法，又如何能够在远古红洪荒中活下来？
或许大夏便是如此。
他们已经掌握了成批量训练如先登营这般士卒的法子。
故方才有今日之成就。”
“明公睿智！”众人纷纷赞同。
见此。
袁绍摆了摆手，继续关注着下方的战事。
思虑了一番，便是越发觉得心里的一些决断应该付诸实践了。
“颜良、文丑！”袁绍想了想喊道。
“末将在！”二人对视一眼，站出身。
“命你二人带兵出去增援先登营，可能办到？”袁绍看向二人。
二人面色微变。
增援？
他们现在的任务不应该是据城而守，等待大夏援军吗？
若是主动出击，一旦被剿灭，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二人有心想要问些什么。
但话在嘴边却是久久不能说出口。
二人为将。
自然不可能承认不能办到，这是有驳军心。
只是如此一来，一旦有了险情，便会出现难以想象的后果。
若是如今无汝南城也就罢了。
他二人舍得一身剐，怎么也得跟异族斗上一斗。
但现在不同。
汝南城防需要靠着他们，现在也不是最佳出战时机。
若是有失。
汝南城或许会在大夏到来之前被攻破，城内的百姓也将遭受屠戮。
“末将遵命！”二人看着袁绍的眼神，心里一横，沉声道。
“好！”袁绍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不待他多说。
文丑便是主动说道：“明公，异族猖狂，先登营孤掌难鸣，末将愿意领亲军前往支援！只是城防还需要有人作战，还希望主公将颜良留下。”
颜良一听。
顿时不乐意了，当即喊道：“明公！文丑乃是秋螟山主将，一旦出事，秋螟山将无主将，这是汝南城最后的退路，万万不得让其前去。
末将愿率领麾下人马杀将而出，为汝南城争取时间。
还希望明公能够三思！”
二人皆是想要挑担子。
听得袁绍满意之色更甚。
倒也不愧是自己麾下信任的猛将，如此觉悟，到底是胜过许多人。
只是让此二人主动而战，他可是有目的的。
根据他来之前得来的消息，或许大夏已经快到了。
一旦让大夏见到下边先登营独自作战。
那说不定此次领军而来的主帅，会对他汝南城的军将们产生不好的印象。
思虑再三后。
袁绍便是觉得应该赌一把。
不求无功，但求无过。
再说了。
如今这样的局面，或许主动出击，还能守得更久一些。
至少将战线反推了一些，延缓了攻城时间。
“你二人皆去！这一战，我要你二人最大可能杀敌。拿出你们的看家本事，配合先登营好好拿下这一仗！一旦对面动了，你们便出城而战！”袁绍正色道。
闻言。
二人对视一眼。
不知袁绍是何意。
但既然命令已经下发了，那他们作为主将行动便可。
“明白！明公放心，我二人定当不坠汝南之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