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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黄启贤转过身，做出了决定："文翰下周要去江州与电信分公司洽谈区域合作事宜吧？让他同时调查江州的山寨机情况，特别是这个光速科技和摩托能拉的来源。"
他眼神锐利："我要知道这些山寨机的确切来源、生产规模、销售渠道和背后的人物。如果可能，找到合作或者收购的可能性。如果不能，就考虑采取法律行动。"
当天下午，陈文翰接到了总裁的指示。他立即召集团队开会，部署江州之行的双线任务。
"江州电信的合作很重要，但总裁对山寨机的问题更加关注。"陈文翰对团队成员说："李明，你负责调查山寨机的情况，特别是光速科技和那个摩托能拉的关系。戴维，你从技术角度分析他们的产品，评估威胁等级。"
李明点头："我已经初步了解了一些情况，江州确实有个活跃的山寨机产业，在什么地方不知道，但是淘宝发货地全部是江州，他们利用联发科的方案快速组装手机，然后通过淘宝等电商平台销售，由于成本极低，价格非常有竞争力。"
戴维·王补充道："从技术角度看，这些手机虽然缺乏创新，但基本功能齐全，满足了低端用户的需求，更重要的是，他们迭代速度极快，从设计到上市只需几周时间，比我们快得多。"
陈文翰沉思片刻："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我们被流程和规范所限制，他们却轻装上阵，快速响应市场。这种灵活性在低端市场具有致命杀伤力。"
他看向李明："有没有可能这些山寨厂背后有政府支持？我听说江州市委很支持本土科技企业发展。"
李明回答道："确实有这方面的迹象。江州市委书记黄万春曾公开表示要支持本土创新企业。光速科技最近刚拿到了手机生产牌照，这通常需要很长时间的审核，但他们办得很快。"
"政治因素..."陈文翰若有所思："这就更加复杂了，我们既要保护摩托罗拉的利益，又不能直接与地方政府对抗。"
团队经过深入讨论，制定了江州之行的详细计划：一方面与江州电信建立良好关系，推进区域合作；
另一方面暗中调查山寨机产业，特别是光速科技的运营模式和生产能力。
陈文翰特别指示："调查要低调进行，不要引起当地政府或企业的警觉，我们可以伪装成寻求代工合作的品牌商，了解他们的生产能力和成本结构。"
两天后，陈文翰带领团队抵达江州。
这座内陆城市正在快速发展，新兴的工业园区里聚集了许多重工业企业。
与江州电信的会谈进展顺利。
温泽峰总经理对与摩托罗拉合作表现出浓厚兴趣，双方初步讨论了在江州推广摩托罗拉CDMA手机的合作框架。
"江州电信正在积极发展移动用户，我们需要有竞争力的终端产品。"温泽峰在会谈中表示："摩托罗拉作为国际品牌，对我们吸引中高端用户很有帮助。"
陈文翰回应道："摩托罗拉看好电信的发展前景，愿意提供定制化的产品和支持。我们可以针对江州市场的特点，设计更适合本地用户的产品。"
会谈结束后，陈文翰团队开始了另一项任务的调研。
接待团队的司机是江州本土的男子，车子上还覆盖着好妈妈洗衣粉的广告。
陈文翰看着司机试探性地问："我们听说江州有家企业叫光速科技，最近在网上卖得很火，你知道吗？"
驾驶员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你说的是江州国际联合化工里面那个光速科技？他们很厉害，很懂互联网销售。"
通过打听，陈文翰团队逐渐摸清了光速科技的运营模式：拿联发科的全套方案，快速生产，通过互联网直销省去中间环节，以极致性价比打开市场。
更让陈文翰惊讶的是，他们发现光速科技的创始人明朗竟然也是江州国际联合化工的股东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