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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道身之秘，众女的决心
大殿之内，枯槁长老沙哑的声音落下，每一个字都像一块沉重的铅石，砸在林凡的心湖。
“道身……”
林凡低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眉头紧紧锁起。
方才得到三项逆天赏赐的些许喜悦，此刻已被一种更为深沉的凝重与茫然所取代。
炼虚后期的魔头锁定气息，已是悬顶之剑。
如今，这“道身”的说法，更是揭示了他未来化神之路，潜藏着百倍千倍于常人的恐怖凶险。
九九灭世大劫。
诸天邪魔觊觎。
每一个词，都透着令人窒息的寒意。
他能感觉到，殿内其他太上长老的目光，此刻也变得异常复杂。
有的带着惊疑，有的带着审慎，还有的，则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惋惜。
高台之上，人皇殿殿主周身的金色光晕，似乎也比先前黯淡了几分。
“道身之路，逆天而行，自古以来，成功者寥寥无几。”
殿主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
“你身具人皇遗泽，又得圣令认可，本是人族之大幸。”
“若因追求道身而中途陨落，实乃我人族之巨大损失。”
那赤红道袍的太上长老，此刻也收敛了火爆脾气，沉声道：
“小子，此事非同小可，你需慎重思量。”
“若放弃凝聚道身，以你的天资与气运，安稳修炼至化神，乃至炼虚，亦非难事。”
林凡沉默。
放弃？
他从未想过。
【星衍炼神经】的运转，人皇本源的融合，似乎都在冥冥中指引着一条道路。
那条路，或许布满荆棘，或许九死一生。
但那路的尽头，似乎有着他无法抗拒的风景。
“多谢殿主与诸位前辈提点。”
林凡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目光清澈而坚定。
“晚辈之心，已有所决。”
殿主与诸位长老看着他，皆是微微一怔。
那眼神中，没有半分犹豫，只有一往无前的决然。
“罢了。”
殿主轻叹一声，金光微盛。
“路是你自己的，如何抉择，皆由你心。”
“人皇悟道境，三月之后为你开启。”
“这期间，你可好生调理，亦可……再思量一番。”
玄一道人上前一步，对林凡微微颔首：
“林小友，随我来吧。”
林凡再次躬身行礼，随后跟着玄一道人，缓缓退出了这座威严而沉重的人皇圣殿。
踏出殿门的一刹那，午后的阳光洒落，带着些许暖意。
然而，林凡的心，却依旧被那“道身”之秘与“九九灭世大劫”的阴影笼罩。
白玉平台之上，苏媚儿与冷月早已等候多时。
曦瑶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她们身边，静静伫立，清冷的气质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忧虑。
看见林凡出来，苏媚儿一个箭步便冲了上来。
“林凡师弟，你没事吧？”
她上下打量着林凡，桃花小脸写满了关切。
“殿主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冷月也走了过来，秋水般的眸子凝视着林凡，敏锐地察觉到他眉宇间的沉重。
林凡勉强露出一丝笑容。
“我没事，殿主还赏赐了不少好东西。”
玄一道人对着三女微微点头，身影一晃，便已消失不见。
“真的没事？”
苏媚儿狐疑地盯着他，显然不信。
林凡沉默片刻，知道此事瞒不过她们。
他将枯槁长老关于“道身”以及未来天劫凶险的言语，简略地复述了一遍。
当然，关于【星衍炼神经】与人皇本源的深层联系，他依旧隐去。
话音落下，苏媚儿原本带着些许雀跃的表情瞬间凝固。
桃花眼中闪过一丝骇然，小嘴微张。
“九九……灭世大劫？”
“比寻常化神天劫凶险百倍千倍？”
她声音都有些发颤。
冷月也是娇躯一震，清冷的眸中罕见地露出一丝惊容。
她握着剑柄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曦瑶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复杂地看着林凡。
“那些老家伙，就知道危言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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