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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随后，无端联想让纪宁心底也有火气升腾而起——
这次意外背后的真相，很可能比这个联想更加恶劣！
那个逃入自己世界的仙尊，或许本身就是那个设下【因果陷阱】的小世界天道，用来吸引自己注意力的：
祂知道祂“放过”的玩意儿，到底是个什么色中饿鬼。
让他来恶心自己，激起自己的怒意；然后利用祂伪装后挂在【救赎系统】里的任务，来骗自己过去……
端得是步步惊心！
……
“好一个诸天万界杀猪盘！
系统，我看起来很像猪仔么！？”
纪宁是真怒了。
一个区区二级巅峰、接近三级的世界，诞生出的天心意识，竟然把馊主意打到了他这个高维之下第一滚刀肉上。
祂这是想被炼化么！？
……
“尊敬的纪宁先生，您无需担忧。
未触发风险提示的任务，都无法对您造成任何威胁。
此外，系统在执行惩戒程序时，特殊委托队列收到了本世界相关任务！
其介入点远离该世界天心意识设下的【因果陷阱】，具有绝对安全性。可方便您对此世界大规模污染事件进行清算！
如果您有兴趣，救赎系统可为您调取相关委托！”
“好的，麻烦你给我发一下吧。
我看看这个特殊委托，又是什么情况……”
“已为您同步原剧情！
剧情世界名称：【爱到沧海桑田时】
原剧情如下：……”
……
因为是临时接到的任务，原剧情还在生成中。
而突如其来的变故，引发了纪宁对于天道和人道的深入思考。
大善人根据这些世界以来的经历，构建了一个猜想。
一边接受原剧情，纪宁一边询问着【救赎系统】，核对着他的猜想：
“系统，天心意识，和人道意识，祂们的本质到底是什么？
人道意识很明显，应该是类似于阿赖耶识、心网、人网之类的物种集体意识统合体。
那天心意识又是什么？
是智慧生物出现在每个任务世界之后，给世界增添的复杂度，而催生出的整个世界的高维意识么？”
“您的猜测，完全正确！
鉴于您对人道意识的理解已经非常深刻，系统将只用简短的实例，为您进行天心意识存在形式的类比：
若把每个任务世界，看成一个可能孕育智慧生物的星球，天道就是由该星球环境参数决定的一套无意识的机制。
又或是世界硬件；
当该星球产生生命，并开始演化，天心意识也会由此而自天道中产生。
且天心意识的复杂度，由该星球生态中占据主导地位的优势物种繁荣程度决定。
进一步细化案例：
假设某个任务世界的范围局限在地月系，那么天心意识的产生，取决于地球或者月球在完成化学进化后，生物圈的形成；
而因为地球的优势物种为人类，因此人类文明的繁盛程度，直接影响了该假设世界的天心意识的复杂度和抗逆性！”
“我明白了！
这就是为什么，明明‘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但我之前经历过的那些任务世界的天心意识，还会为清除污染而努力。
甚至还有天心意识怜悯祂的子民而纷纷挂出委托。
因为两者关系，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
但是，这个修仙界的天心意识，为什么搞了这么一出杀猪盘？”
“经系统检测，该世界天心意识已因污染【伪人模因】而呈现伪人化！”
“哈！？伪人天道！？”
纪宁乐了，这个品种的伪人，他可是头一回品鉴。
看来就算没有那个遭瘟的伪人天道接二连三的挑衅。
这一趟，他说什么也得上门尝尝咸淡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