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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立场不同而已,"莉拉说,"穆迪和唐克斯都是傲罗,他们的工作就是怀疑一切。而你姓马尔福,你的父亲是前食死徒。他们那样看你才是正常的。如果他们对你笑脸相迎,那才说明他们是蠢货,或者他们在计划着什么更糟糕的事情。"
"所以我就活该被他们当成犯人一样审视?"德拉科彻底坐了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莉拉,"我就得理解他们?理解那个疯疯癫癫的穆迪想用'一忘皆空'对付我们?理解那个该死的唐克斯,就因为我姓马尔福,她就恨不得把我扔进阿兹卡班?"
"你从来都是这样,为别人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卢平是无辜的,唐克斯是尽忠职守的,就连波特那个整天惹是生非的白痴,在你眼里也是重要的!"
"那我呢?你有没有想过我?你有没有问过我一句,我想不想这么做?"
德拉科愤怒地说,"我们被那些人像绑架一样带到那个破旅馆里,然后我要去跟一群令人恶心的老家伙周旋,要去威胁他们,要去收买他们!"
"到头来呢?到头来没一个人在乎我到底做了什么!他们只会觉得,哦,马尔福家的那个小子,还是那么讨厌!而你呢?你只会告诉我,'做得好,下次继续'?"
莉拉皱起了眉头,"我以为我们早就讨论过这个问题。保证哈利·波特的安全,符合我们的利益。这不是在帮别人。"
"当然不是在帮别人!"德拉科冷笑一声,"我是为了你,莉拉!我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你!因为是你告诉我,你需要他活着!因为你告诉我,他是你的'武器'!"
莉拉也坐了起来与他对视。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你错了,德拉科。你没那么伟大。"
她的声音很冷,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你是在帮你自己。因为你知道,如果波特死了,伏地魔就会肆无忌惮的开始他的计划。而你,德拉科·马尔福,你会随时失去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你的财富,你的地位,你的未来……"
"所以,别摆出那副为我牺牲一切的委屈样子。你是在为你的小命奔波,跟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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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时,德拉科愣住了。
他看着她,看着她那双平静得近乎冷酷的眼睛。是的,她说得对。每一个字都对。像一把刀,剖开了所有血淋淋的现实。
他所做的一切,最终都是为了自保,为了活下去。
但是……为什么他的心这么冷?冷得像被整个苏格兰的大雪覆盖。
他不想听这些。他不想听什么'利益',什么'计划',什么'自保'。
她怎么能这么说?她怎么敢这么说?她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装傻?
他没有再说话。因为他知道,在言语上他永远也赢不了她。她总是有那么多该死的、无法反驳的道理。
所以,他选择了另一种方式。更原始,也更直接的方式。
他毫无预兆地俯下身,双手紧紧地攥住她的手腕,将它们按在头顶两侧的枕头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去,让她动弹不得。
她挣扎了一下,但他抱得更紧了。
"所以,在你看来,"德拉科的声音很低,"我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自保?我和蒙顿格斯,和波特,没有任何区别?我们都只是……你棋盘上的棋子?"
"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他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声音里带着绝望,"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是不是?。"
"别说傻话!"莉拉也失去了耐心,愤怒的盯着他。
"我是不是在说傻话,你心里清楚!"德拉科低吼道。
下一秒,他的身体便压了下来,带着少年的炙热。
那不是一个吻。
那更像是一场掠夺,充满了愤怒、委屈和不顾一切的占有。他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狠狠地碾压着她。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她不明白。她永远不会明白。德拉科想,在她眼里,我做的这一切,和我父亲做的那些交易,没有任何区别。都只是……达到目的的手段。
她只是需要我。她需要马尔福这个姓氏,需要他父亲的关系。
不。我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