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蒙尘,小中医道心未泯

《青崖药翁传:麻黄识微录》上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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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青崖藏百草,药翁踏云深

终南山深处,有座青崖山。山高林密,云雾常年不散,崖壁上挂着千年古藤,石缝里钻出奇花异草——当地人说,这里的草木“吸了日月精,沾了山魂气”,有的能起死回生,有的却含着剧毒。

青崖山下,住着个老采药人,姓秦,人称“秦老爹”。没人知道他确切的年纪,只见过他年轻时背着药篓攀崖的身影,如今头发白了,背驼了,可那双眼睛依旧亮得像山涧的泉水,辨草识药的本事,十里八乡没人能比。他的药庐藏在竹林深处,门口挂着晒干的草药,风一吹,药香能飘出半里地。

秦老爹有个规矩:采药用“三留”——留根、留种、留三成,说是“不能把山掏空了,得给草木留条生路”。他还藏着一本传了三代的《百草记》,牛皮封面上磨得发亮,里面用毛笔字记着各种草药的模样、药性、用法,页边空白处,全是他自己添的批注,密密麻麻,像山崖上的苔藓。

这年清明刚过,青崖山却反常地落了场“桃花雪”。雪化后,山里的湿气裹着寒气,像浸了冰的棉絮,往人骨头缝里钻。秦老爹像往常一样进山采药,他惦记着崖壁上的“七叶一枝花”,那是治蛇毒的良药,再晚些就被山鼠啃了。可他没料到,这场倒春寒,会让他与一株改变他后半生的草,撞个正着。

第一章:暴雨锁寒崖,药翁陷危境

那日清晨,秦老爹背着药篓,揣着干粮,踩着湿滑的石阶往青崖顶爬。山路两旁,迎春花刚开了半朵,就被冻得缩成了小球,松针上挂着冰碴子,一碰就“簌簌”往下掉。

“这天气邪性。”秦老爹裹紧了粗布短褂,心里犯嘀咕。按老辈的说法,清明后“阳气升发”,该是暖融融的,可今年却透着股子“阴寒”,像是冬天赖着不走。他抬头看天,云层压得很低,灰扑扑的,像块浸了水的破棉絮,看着就憋闷。

爬到半山腰的“老鹰嘴”崖,秦老爹刚采了半篓知母,突然听见“轰隆隆”一声雷——这节气打雷本就少见,紧接着,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地砸下来,瞬间就连成了线,劈头盖脸地浇下来。山风也跟着起哄,卷着雨水往人脖子里灌,冷得像刀割。

“坏了!”秦老爹心里一紧。这青崖山的“过山雨”最是厉害,来得猛,去得慢,还常带着冰雹。他赶紧往不远处的“藏风洞”跑——那是个天然的石洞,他年轻时避过好几次雨。

跑到洞口时,秦老爹浑身已经湿透了,短褂贴在身上,冷得他牙齿打颤。洞里黑黢黢的,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土腥味,他摸出火折子,点燃了随身携带的松明,才看清洞里的情形:不大,能容三四个人,地上堆着些枯枝败叶,角落里长着几丛不知名的野草。

秦老爹靠在石壁上,想喘口气,可没过多久,就觉得不对劲。先是浑身发冷,盖着随身带的麻袋片也没用,像是有无数根冰针往骨头缝里钻;接着是头痛,像被人用石头砸,昏昏沉沉的;最难受的是浑身酸痛,尤其是腰和腿,像被山藤捆住了,动弹不得;他摸了摸额头,滚烫,可就是不出汗,皮肤干得像晒裂的树皮,嘴唇也起了皮,干得发疼。

“这是‘风寒闭表’了……”秦老爹心里清楚。他采了一辈子药,这点常识还是有的,可现在身边没带对症的药,只有些治蛇毒、清热的草药,不对症。他试着用松明烤火,可那点热气只够暖手,身子里的寒气半点没减。

到了后半夜,雨还没停,秦老爹的病更重了。他咳嗽起来,胸口震得生疼,每一次吸气都觉得喉咙里堵着东西,喘不上来;眼睛也睁不开,只能眯着一条缝看跳动的松明火光,心里暗暗叫苦:“难道我这把老骨头,就要扔在这山洞里了?”

第二章:枯崖生异草,辛气透沉疴

秦老爹在半昏迷中,感觉自己像掉进了冰窖,又像被扔进了火炉,冷热交替,难受得只想打滚。他迷迷糊糊中,手在地上胡乱摸索,想找点东西垫在身下,却摸到了一丛硬邦邦的草。

那草长在洞口内侧的石壁缝里,离松明火光不远,借着光,能看见它的轮廓:茎秆不算高,也就半尺来长,细细的,一节一节的,像串起来的小竹节,颜色是深绿色的,带着点暗沉;叶片更细,像缝衣服的针,边缘有些扎手。

秦老爹此刻也顾不上是什么草了,只觉得手里抓着点东西,能稍微定定神。他无意识地掐下一段茎秆,塞进嘴里——大概是太干渴了,想找点水分。

刚一入口,一股强烈的辛辣味就炸开了!不是生姜的那种暖辣,也不是辣椒的那种灼辣,而是一种带着苦涩的、直冲脑门的辛辣,像嚼了口生的花椒根,又像喝了口未过滤的烈酒,从舌尖一直辣到喉咙,再到胸口,呛得他猛地咳嗽起来,眼泪都流出来了。

可这阵剧烈的咳嗽过后,他却奇异地觉得胸口的憋闷感松快了些。他咂咂嘴,那股辛辣味还在嘴里打转,带着点回甘,像是激活了麻木的味蕾。他又下意识地嚼了几口,把草茎的汁液咽了下去。

没过多久,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觉得肚子里像是燃起了一小团火,暖意慢慢扩散开来,先是胃里,然后是胸口,接着是四肢,最后连手脚都开始发热。那热度不烈,很温和,像晒着初春的太阳,舒服得让人想叹气。

随着这股暖意,他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像一层薄霜,轻轻一擦,湿漉漉的。他试着动了动手指,之前的僵硬感减轻了;再动了动腿,酸痛也缓解了些;头痛也没那么厉害了,眼睛能睁开一条缝,看清洞里的情形了。

“这……这草……”秦老爹又惊又喜,他赶紧又掐了一段茎秆,借着松明火光仔细看。茎秆中空,断面有黏糊糊的汁液,那股辛辣味更浓了,闻着就让人鼻子发痒。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嚼的,可能是一味能治病的药草!

他挣扎着坐起来,靠在石壁上,贪婪地呼吸着洞里的空气。出汗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后背的衣服被汗浸湿了,贴在身上,却不觉得冷,反而有种畅快的感觉,像是堵了很久的水渠突然通了,憋在身子里的浊气、寒气,都随着汗水排了出去。

咳嗽也减轻了,胸口不那么疼了,喘气也顺畅了些。秦老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虽然还是干,但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没了。他再次看向那丛草,眼睛里有了光——那不是普通的野草,是能救他命的“仙草”!

他借着松明火光,又仔细打量那丛草:根扎得很深,须根密密麻麻地扒着石壁;茎节处有细小的绒毛;凑近了闻,除了辛辣,还有点淡淡的苦味,像苦杏仁,但没那么冲。他又掐了一段,慢慢嚼着,这次有了心理准备,虽然还是辣,但能品出点别的味道——辣中带点麻,咽下去后,喉咙里有种通透的感觉。

“能发汗……能散寒……”秦老爹在心里默念。他采了一辈子药,知道“汗为心液”,也知道“风寒之邪,其在皮者,汗而发之”,这草能让人出汗,还能驱寒,这不正是治他现在这病的药吗?

天快亮时,雨小了些。秦老爹感觉身上有了点力气,他小心翼翼地从那丛草上,又掐了几段,不敢多采,怕伤了它的根。他把草茎放在火边烤了烤,去掉点潮气,然后慢慢嚼服。这次,出汗更明显了,是那种润物细无声的汗,不是大汗淋漓,却让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

他摸了摸额头,烧退了不少;浑身的酸痛也减轻了,虽然还有点乏,但已经能站起来了。秦老爹望着洞口的方向,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心里充满了感激:“是这草救了我……看来我秦老头,命不该绝。”

第三章:洞中方七日,慧眼识真机

雨一连下了三天。秦老爹就在这藏风洞里,靠着那丛“救命草”慢慢调养。

第二天,他感觉精神好了很多,便仔细地将那丛草打量了个遍。他发现这草很“皮实”,长在石壁缝里,没多少土,却长得很精神,叶片虽细,却透着韧劲,不像有些草,淋了雨就蔫头耷脑。“看来这草性子‘耐旱’,还‘抗冻’。”秦老爹暗暗记下,这是识药的要诀——看草的生长环境和形态,就能猜出它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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