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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而久之,太后便将这件事情给彻底听进去了。
 所以,太后才会对谢辞修下手。
 而那婢子,就是谢辞修派过去的。
 他只是正愁没有机会进翊坤宫。
 “这圣旨怎么可能会在母后的宫里?”
 景帝无法理解,忽然失声问了出来。
 毕竟这东西自己一直都是交给贤王保管的才是。
 这也是贤王拿捏住自己的把柄,所以,他坐上皇位之后才一直想着找到贤王的把柄,好将他给除掉。
 “贤王常常去你母后宫里,说不定就落到那里了……又或许,是太后娘娘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一直被他威胁,所以这才使出来的美人计。”
 后面那三个字被谢辞修咬得很重,但是确确实实是在打景帝的脸。
 不,换而言之,其实打的是整个皇家的颜面。
 堂堂太后如何能和贤王私通?
 景帝面色难看至极,他看向谢辞修:“摄政王,你同朕说这些,是想要朕退位吗?”
 他不可能退位的,他这皇上还没当上几天。
 况且,现如今朝中的势力又被扫荡得差不多了,他不甘心就这么从皇位上面下来。
 “臣的要求很简单,先前同陛下说的要求,只要陛下办到,这件事情就不会外传。”
 谢辞修平淡说道,可是这么淡定反倒是让景帝起了疑心。
 谢辞修会有这么好么?
 这怎么可能?
 “只要陛下现在下旨,这圣旨,我便立刻交给陛下。”
 谢辞修继续说。
 “来人。”
 僵持一番之后,景帝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于是开口传了内侍下令。
 不过,他还是嘱咐说:“这些人都给朕偷偷送出宫。”
 他到底还是极为在意他的颜面尊严的。
 见景帝痛快,谢辞修勾唇:“陛下,接下来,我还有一个提议。”
 景帝看向谢辞修:“你还有什么提议?”
 “既然把柄已经到了陛下手中,现如今,为何不除掉贤王?”
 方才还记恨谢辞修的景帝此刻听到谢辞修这么说,便连忙收回了方才的模样,连忙看向谢辞修,他知道谢辞修这么说是一定有把握的。
 虽然心中忌惮谢辞修,但是无奈,谢辞修这把刀刃实在是太好用了。
 他忽然在心中可以了理解,为什么父皇活着的时候会这么重用谢辞修。
 其实他也应该换一个思考方向不是么?
 为什么非要将谢辞修当成自己的敌人呢?
 为何不能将谢辞修变成自己手中那把最尖锐的剑?
 在心中仔细思忖这些的景帝,一直都在静静等待着谢辞修回答自己。
 “陛下,陈自明求见。”
 御书房外,传来内侍的声音。
 景帝皱眉,正想打发人在外面候着,忽然就听见谢辞修笑着说道:“陛下,证据都送上了门,你确定要推走么?”
 景帝看了一眼谢辞修,暗自心惊,更是没有想到谢辞修居然早就将一切都算计好了。
 ……
 南疆。
 箫鹤卿回到故土已经有好些天了。
 如今南疆新帝身体孱弱,先帝子嗣却又稀薄,堪堪只得了四个皇子。
 除去新帝,和早就死了的“三皇子”,南疆再无其他的皇子。
 其实箫鹤卿是十分厌恶这片土地的。
 因为这里让自己太过痛苦。
 他不止一次想起,自己幼时被那些人欺辱的场景。
 箫鹤卿自从重生之后就一直在想着如何报复他们,那两个皇子都是自己整死的,只是这个时候在大昭传来了柳姝宁的消息,他这才放弃了一切。
 本以为可以顺利的将柳姝宁给带回来,但是没有想到半路突然蹦出来了一个谢辞修。
 他这些时日做梦回想的都是,那夜,谢辞修给自己看的所谓圣旨。
 那个圣旨上面明确地写了宁宁就要嫁给谢辞修!
 每次做到这个梦,他都会瞬间从梦中惊醒。
 其实说到底,谢辞修也就是身份比自己强硬一些罢了,其余的地方,他并不认为谢辞修能比得过自己。
 所以,他更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宁宁会放着自己不要,就这么心甘情愿地和谢辞修成亲?
 他记得在前世的时候,即便是自己对柳姝宁表白,她也是隔了两个月才同意的。
 到底是为什么呢?
 是宁宁的错吗?
 不!这一定都不是宁宁的错,一定是谢辞修那个贱男人勾引宁宁的!
 这般想着,箫鹤卿心中的怒气渐渐平息了下来。
 他坚信,柳姝宁只是一时被谢辞修给迷住了眼睛罢了。
 他可以等宁宁回心转意的,他都可以等。
 “主子,我们现在去何处?”
 踏入南疆首都,身边的侍卫出声问。
 “自然是去皇宫,好好会会一下我的好皇弟啊。”
 箫鹤卿勾唇。
 就连现如今的新帝中毒,与他也脱不了干系。
 现如今,正是皇宫之中开早朝的时辰。
 箫鹤卿直接带着侍卫杀到了乾坤殿上。
 那些大臣瞧见箫鹤卿持着一柄带血长剑进来,各个都大惊失色,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四处乱窜:“有刺客,有刺客!”
 唯有坐在龙椅之上的新帝在看见走进来的人之后,表现得尤为淡定。
 新帝咳嗽两声,看向箫鹤卿,缓慢出声说道:“三皇兄,好久不见。”
 箫鹤卿看向坐在上面的新帝,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长剑被他丢到了地上,他空手负在身后,缓缓走了上前,走到龙椅前:“好久不见。”
 那些方才被吓着的大臣听到皇帝的这句话也就纷纷止住了躁动。
 三皇子?
 这人怎么可能是三皇子?
 三皇子不是早就死了吗。
 “皇弟,你说这皇位是我帮你退,可是你自己退下来啊?”
 他走到新帝的面前,就这么带着浅浅的笑意面对新帝说道。
 自古以来,没见过这么狂妄的逼宫。
 那些大臣本想呵斥几句,但是瞧见了那些站在一旁的黑衣侍卫之后也不敢说话。
 他们各个身上都沾染了血迹,血腥味极重。
 不难想象,他们就是一路从皇宫外面杀进来的。
 而反观这些大臣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拿什么去骂面前之人?
 还是保住小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