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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业被带到公共办公区域。
“你先在这里办公，今天先把公司内部的办公流程熟悉一下，明天会有人交代你办公任务！”
“咱们公司的业务都是保密级别的，绝对不能够泄露，否则会按合同追究你责任！”
张成业装作很听话的样子，点点头。
“我知道了，我这个人就是嘴巴严，我愿意多接业务，只要是能多赚提成就行。”
几天过去了，一单正经活儿也没接到。
张成业却淡定地和王天亮这个技术员合作，心里有底。
王天亮比他年轻些，看人的眼神总是带着些审视。
张成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算单子有猫腻，也装得滴水不漏。
今天吃饭，王天亮一边喝酒一边试探，“知不知道咱远景是干啥的？叫你干啥你就干啥！”
张成业憋屈地叹了口气，猛然抬头。
“管他娘的什么业务！老子缺钱缺疯了，能赚钱就行，我还欠了一屁股债呢！”
“一个月不拿个十万八万回去，日子就过不下去了！杀人放火我都干，只为这钱！”
王天亮闻言眼睛一亮，“哎哟，你三十多岁了，竟然还有这种胆魄！”
“这社会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有这心思，不愁没机会赚钱！”
张成业连忙敬酒，“老弟，以后多照顾老哥，我可是知道感恩的人！”
“你进公司比我早，多教我点，没钱赚我真活不下去！”
他装得没钱被窝囊气逼得快疯了，王天亮满意地碰杯，“只要你有本事，我会推荐你。公司让干啥就干啥，嘴巴管好，问多了可没命！”
张成业一脸害怕，王天亮对他的态度格外满意，压低声音，“我们做的就是擦边球的事，提成多得很，干几年就是百万富翁！”
张成业装作震惊却坚定。
“那太好了，只想还清债再赚一笔。”
“王老弟，你就教教我吧！！”
张成业眼神犀利，心里盘算着如何套出王天亮口中的秘密，但这小子却谨慎得像只狐鼠，不敢轻易松口。
不过，吃到最后。
他还是从王天亮那抠出一个重要信息——想单干必须先过陈天雄这一关。
陈天雄从来不让技术员轻松过关，一个个都得接受他的考验。
接下来几天，张成业跟王天亮继续搭档，看似学习，实则故意露出一手惊人的技术。
他心知肚明，王天亮绝不敢不汇报他的表现。
几日过后，陈天雄单独召见了他。
“你的表现不错，我从王天亮那听说了。要想赚钱得证明自己，这单子就是你的试金石。”
陈天雄把档案夹推过来，张成业接过时信心满满，脸上堆起无谓的笑容。
“别担心，只要陈老板信得过我，我绝对会为公司拼命，我相信公司也会让我大赚特赚。”
陈天雄面无表情，语气淡淡地指引，“能力是干出来的不是吹出来的，这就是你的考验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