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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自打嘴巴。
柳芸喝了一口饮料：“本剧估计就四十八集，三家的话，一家五十万一集，再加广告分成。”
“独家的话，你们打算给多少？”
虽然是第一部剧，但是她借了国家爸爸的势啊！
这已经很便宜了，再便宜可就对不起国家爸爸。
三家主管如鲠在喉，这么直接的吗？
这话一说，岂不是就不能少于一百五十万一集?
最重要的是，还要加广告分成啊！
哪个新人第一部剧就能卖到这种价格？
白熊主管：“柳导，话不能这么说，虽然电视剧题材如今是独一无二的，但是电视剧什么样，我们都还没看到呢！”
“听说剧组里没有一个稍微有点名气的，这么高的价格实在是……”
柳芸：“买卖不成仁义在，现在下不了决定，其实可以等电视剧拍完再来看片后决定。”
“当然，不是我危言耸听，到时候的价格，可能就不是现在这种档次了。”
啊？什么鬼？
还要往上加？
到底哪来的底气啊！
三大网站对视一眼，保持了沉默。
同行的竞争对手在，不好谈。
生意嘛，动不动就几千万上亿的玩意儿，也不能说第一次见面就得谈妥。
而且柳芸要价过于离谱，他们心脏缓不过来。
柳芸也不恼，饭照吃，给他们时间考虑。
“不过，有些丑话还得说到前面，这部剧的题材，大家都明白的。”
“到时候，网站不得要求演员和剧组配合宣传，播剧方也不能以炒CP，消费演员名誉的方式去宣传剧。”
“如若违反，到时候遭遇了问题，自己解决，与我等无关。”
实际上，柳芸一直觉得，制造乱象的不是电视剧，不是作品，而是无下限的炒流量方式。
如果这世道，无论男女，男男，出剧必炒cp，炒不了就制造矛盾冲突来吸睛。
不管市场，还是网络环境，都搞得乌烟瘴气的。
该禁的不是作品，而是莫名其妙的宣传。
都什么年代了，宣传方式还这么匮乏的吗？
闻言，三大视频网的人嘴巴张成了“o”型，还不让炒作？
不让宣传？
这……等等，这难道就是柳芸能播出的原因之一？
一群人感觉自己发现了华点，这剧，自然也不急着买了。
吃完饭，恭维了一阵就各回各家了。
回剧组的路上，宋星绯才有空说话：“不是，上次说的，你来真的？”
柳芸从包里拿出薛俊逸带来的文件，“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妃霏还在出神，感觉云里梦里，听到这话就蹭过去看。
那放映许可的文件和标志红果果的出现在眼中，丝毫不掺假，都难以置信。
“握……青青河边草啊！”宋星绯感觉自己需要发泄。
妃霏：“……”想晕，可不可以？
拍着自己的脸，想让自己赶紧从梦里醒来。
见两人神思不属，神魂不在，柳芸将两人送回她们自己的房间，这才回去休息。
小统子：“没卖出去。”
柳芸：“怕什么，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捧着这些播出渠道，能谈就谈，下次……他们想要还没机会谈。”
统子：“啊？我就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