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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沉下脸来，已经对眼前的两位北欧神动了杀心。
我知道眼前的不过是北欧神的分身，但分身死了，本体灵魂也会受损，连海拉都败在我的手下，海拉派出的两名北欧神，又能强大到哪儿去？
就在我要动手之时，西格恩大喊道：
“让我们见巴德尔！我们有话要说！”
“原来你们是冲着巴德尔来的，”我冷笑道，“巴德尔已经被我杀了，你们见不到他的。”
西格恩喊道：“你在骗我们，巴德尔如果死了，海拉又怎么会去阿斯特拉姆学院找你们的麻烦？尊敬的天师大人，请您相信我们，我们对您和龙虎山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
我并没有直接相信这两位陌生的北欧神。
那个叫西格恩的女人，似乎有着很强的目的性，而另一个夜神诺特，则有点儿跟不上西格恩的说辞。
难道她们两人在来之前互相都没有通过气吗？
“你们想见巴德尔，也不是不行，但我要看到你们的诚意。”
我回头对槿云说道：“槿云，用佛门问禅之法，帮我问一问这两人的真正目的。”
槿云乃是女子佛，她使用问禅之法，就算是北欧神也抵抗不了，更别提眼前这两道分身了。
我又对西格恩她们说道：“问禅之法会让你们无法说谎，如果你们有胆子接受问禅，我就让巴德尔出来见你们，如果你们不敢……那就永远留在我龙虎山吧！”
西格恩咬了咬牙，居然还真就答应了。
一旁的诺特十分心虚，但此时此刻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槿云上前一步，单手做佛礼，眼神和善，但眼底里却藏着一丝威严。
“南无阿弥陀佛……”
“问禅之法已经生效，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西格恩和诺特明显感觉到一股佛门的力量落在了她们的身上，使她们无法做出违背本心之事。
她们并不知道问禅之法可以顾左右而言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
我眯起眼睛，手里的雷法并没有撤去，沉声问道：
“是海拉派你们来的？”
西格恩脱口而出：“是的。”
真话就像滑腻的泥鳅，西格恩根本拦不住自己的这张嘴，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话已经说出口了。
周围的长老们草木皆兵，在听到西格恩是海拉派来的之时，立刻调转飞剑的方向，剑尖全都朝着西格恩。
我没有着急，而是继续问道：
“你们来龙虎山的目的是什么？”
西格恩回答：“我奉海拉之命，追踪你的踪迹，找机会报复你，将巴德尔带回赫尔海姆。”
“此女果然狼子野心！”一名长老怒道，“天师，快用雷法劈她！”
“长老，稍安勿躁。”慕容巧颜拦住了那名长老。
西格恩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这回不等我问话，她就主动交代：
“但是我对海拉的统治心怀不满，所以并不想把巴德尔带回去，而是想趁此机会，寻找获得自由的办法！如果可以，我甚至想要杀入赫尔海姆，推翻海拉的统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