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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牙跟前面三人相比，整个人显得有些木讷，神色平静。
他刚要开口。
“呵。”
一声冷笑从第五位蛇首的口中传出。
“蛇牙，你的功绩呢？莫非是躲在龙国喝红酒、晒太阳？”
第五席的嘲讽像一把无形的刀，瞬间刺向蛇牙。
紧接着，第二席也开口了：“三年了，蛇牙，你除了策反几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战绩？”
她的目光扫过蛇牙的全息投影，冰蓝色的眸子中满是轻蔑：“还是说，你所谓的‘功绩’，就是靠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
第三席更是直接发出一声低沉的嗤笑，双臂的骨刃微微震颤，腐蚀性的液体滴落在地，灼烧出刺鼻的青烟：“蛇牙，你连一个像样的猎物都没带回来过，也配竞争第六席？”
他的声音如同两块粗糙的金属摩擦，充满不屑。
“八蛇不需要废物。”
第四席轻轻舔了舔嘴唇，皮肤下的蛇影疯狂蠕动，金色的竖瞳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小蛇牙，你太弱了……弱到连让我吞噬的兴趣都没有。”
她的声音甜腻如蜜：“不如……让我把你变成我的小宠物？至少还能有点用处。”
五名蛇首之中，只有第一席没有开口，安静坐在那里，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
整个圣所内，气氛压抑到极点。
蛇牙站在投影中，面对五位蛇首的嘲讽与轻蔑，依旧神色平静。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越过众人，直视王座上的蛇王：“伟大的蛇王。”
他的声音不卑不亢，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讥讽。
“我的功绩，确实不如他们那样‘显赫’。”
他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但至少……”
“我没有像卡隆那样，因为冒进导致‘灰烬之手’的基因数据库自毁，损失了70%的核心数据。”
卡隆的脸色瞬间阴沉。
“我也没有像艾莉莎那样，为了策反目标，不惜牺牲三名潜伏十年的精锐暗子，结果只换来一个无关紧要的情妇。”
艾莉莎的瞳孔骤然收缩。
“我更没有像莫洛斯那样，用‘寒疫’病毒做人体实验，结果导致一座秘密基地全员畸变，不得不亲手屠灭自己人。”
莫洛斯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变得阴鸷。
蛇牙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刺进每个人的伤口。
“我的功绩，或许不够血腥，不够疯狂，但至少…”
“我没有失败。”
圣所内，一片死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