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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混合着血污，浸透了后背。
几秒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地位很高…多高？”
王洛书终于开口，声音依旧平淡，但牙统领敏锐地捕捉到一丝极细微的寒意，如同冰棱滑过脊背。
牙统领的心脏瞬间沉到谷底！
他本想含糊带过“地位很高”这个点，没想到对方精准地揪住了！
他不能再说“不知道”了，那会被立刻识破是推诿！
“接…接触到的情报…级别…非常高…”
牙统领咬着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痛苦而真诚：“只…只有最核心的行动部署…他…他才会传出来…霜牙那次…计划细节…就是他…就是他给的…”
又是短暂的沉默。
王洛书脚下的力量，向下压了一毫！
“嘎吱——”
更深沉的骨裂声响起！
牙统领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他感觉自己的胸骨马上就要变成粉末了！
“毒蜂…”
王洛书缓缓念出代号，银色的瞳孔深处，冰寒的杀意如同实质般凝聚：“他主动找上你们？”
牙统领浑身剧烈一颤！
仅凭这短短的几句话，王洛书就已经猜出了事情的七七八八。
这份可怕的洞悉力，让他感觉脊背发凉，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被他给忽悠到？
念及此处，他再不敢有半分隐瞒，将自己当年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
“是…是的！”
牙统领努力回忆着：“确实是他主动联系到我们，当年我还没有这么高的地位，但是也听说了这件事……而霜牙前哨站的那件事，就是你们那位内奸提交的投名状！”
“据我所知，在那次行动中，我们俘获了神秘局不少人，这些人最后都被投入了基因药剂事业的研究。”
闻言，王洛书看向了中心处的培养槽：“也就是说，他们也被投入了培养槽？”
“是。”
牙统领吞了口唾沫：“并且正因为拥有了你们龙国高级武者的基因，我们的基因药剂得到了长足的进步。”
闻言，王洛书忽然冷笑了一声：“不见得吧，你注射了那种基因药剂以后，不也跟垃圾没什么两样？”
“……”
牙统领面露尴尬之色，却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在王洛书面前，他的确太过孱弱了，即便是注射了基因药剂以后，也完全摸不清对方的实力。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漏掉了什么消息。
实际上这段时间为了突破到六纹武者，他一直闭关不出，算算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接收过外界的消息了。
谁知道，刚突破六纹没多久，以为蛇首的位置要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了，王洛书就打上门来了。
想到此处，牙统领可谓是悲从心来。
“我把能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能不能放我一马？”
牙统领开始卖弄可怜：“你放心，我从此处离开以后，马上离开龙国，从此以后再不踏足龙国半步！”
“可以考虑。”
王洛书淡淡说道：“不过前提是要看你的表现。”
牙统领看着王洛书那双淡漠的眼睛，心里叫苦连迭，看样子，这贪婪的小子还想从自己身上榨取更多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