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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悍东的脸彻底黑下来,拳头攥的咯咯响。
他上次回去后,让人查了那块羊脂白玉,本来还信心满满,可却发现那玩意确实是假的。
从来只有别人坑他的份,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坑他。
陈悍东立刻吩咐人去找给他卖假货的人,没想到那人早就跑了。
被人当面戳穿这件事,陈悍东顿时没了待在这里的兴致。
把手心里的干蘑菇,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面上。
才对谢广坤道:“谢叔,看来有人不太欢迎我,那我先回去了。”
谢广坤忙拦住陈悍东,语气充满歉意。
“陈老板,家里的大鹅都炖上了,吃了再走。”
说着还给谢韵一使了个眼色,急切的道。
“韵一,给陈老板道歉。”
陈悍东闻言目光落在谢韵一身上,得意的挑挑眉。
好似在说,快向我道歉,我就给面子的留下吃饭。
谢韵一淡淡睨了陈悍东一眼,像看一个垃圾一样,随后踩着白色的小皮鞋回自己房间去了。
谢广坤尴尬的笑了一下,无奈的解释道。
“这孩子,被我给惯坏了。”
可看到陈悍东赞同的点点头,谢广坤心里顿时不高兴了。
他就客气一下,你怎么还当真了呐!
我闺女好不好,自己心里有数,你瞎点什么头。
哪怕后面谢永强热情邀请陈悍东,陈悍东还是没有留下来。
只不过陈悍东离开的时候,看向谢韵一住的屋子,眼底划过一抹势在必得。
*
此刻谢家的饭桌上,除了几个素菜和谢韵一的补汤外。
桌子中间放着一个大盆,里面盛着一道大菜铁锅炖大鹅。
家里人都在专心吃饭,只有谢广坤吃一鹅肉,喝一口酒,然后长长的叹一口气。
可惜谢韵一专心吃饭,不理会她爸。
最后还是谢永强忍不住了,开口问了一句。
“爸,好好吃着饭,你叹什么气啊!”
谢广坤就把傍晚的事情,说了一遍。
谢永强听完,眉心紧紧皱起,问道。
“那人是不是长的五大三粗,面相还有点显老。”
谢广坤点点头,谢永强继续问道:“他是不是叫陈悍东?”
谢广坤喝了一口酒:“对,永强你认识陈老板?”
“何止认识。”谢永强冷笑一声:“上次火车上,就他试图骚扰韵一,被我给拦了。”
永强妈一听这话,立刻不当哑巴了,插言道。
“谢广坤,我跟你说,以后离那个姓陈的远点。”
“那人一看就不是正经人,真论起来,他还比不上人家王兵,起码人家王兵做的正经生意。”
谢广坤耳朵都臊红了,可面上依然死鸭子嘴硬。
“人家陈老板是看上我这个山货收购站的潜力了,你一个农村妇女,懂什么?”
虽然嘴上这么说,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离那个陈悍东远点。
要是从这人坑点钱他非常乐意,可要是把小闺女嫁给陈悍东,他就不乐意了。
陈悍东粗俗,没文化,长的还不俊,配不上他的小闺女。
他大闺女不爱读书,初中就辍学了,没多少文化,长的也不够漂亮。
他还是给连蒙带骗的给大闺女找了文化人皮长山。
又用齐三太的人脉,让皮长山当上小学校长。
他的小闺女这么优秀,一定得找个十全十美的女婿。
家里人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听进去了,现在不过是嘴硬而已。
晚上,谢广坤翻来覆去想了一晚上。
暗自下了决定,闺女不能嫁,可陈悍东的投资得要。
还不等谢广坤施展自己的三寸之舌,从陈悍东那里骗来投资。
陈悍东第二天就急匆匆的离开了象牙屯。
看他急匆匆的样子,好似是遇到了大麻烦。
谢广坤也只能望洋兴叹,感叹自己又失去了发大财的机会。
谢韵一也有些惊讶,她昨天晚上刚想好怎么整治陈悍东这只苍蝇。
还没实施,人就走了,还真是有点可惜。
不过中午的时候,谢韵一看到穿着一件黑色风衣,脚踩皮鞋,看起来风度翩翩又眼含笑意的刘禛。
突然就猜到了陈悍东离开的原因,尽管这个猜测毫不道理。
可谢韵一就觉得是他,哪怕此刻他眼含笑意,整个人除了异常帅气外,看起来毫无攻击性。
王香秀见刘禛来医务室,想起他曾经对自己的羞辱,愤愤的脱下白大褂,羞恼的离开了。
刘禛是带着棋盘来的,他骨节分明的手。
从容的摆好棋盘,嘴角不自觉翘起,邀请谢韵一道。
“来一盘?”
谢韵一微微挑了一下漂亮的柳叶眉,白嫩的指尖捏起一个黑子。
黑与白的极致对比,充满诱惑力,像吸毒的人遇上海洛因,恨不得扑上去。
刘禛下腹一热,他急促的呼吸了一下。
微微垂下眼皮,掩去眼里的欲色,才再次抬起头,欲色已经被压在眼底深处。
他捏住白子,放到了黑子旁边,这个位置是实在不明智,可刘禛突然就想任性一次。
黑与白的极致交缠,就像自己和韵一样。
谁也不能破坏,尤其是姓陈的这样的杂碎更没资格破坏。
陈悍东算什么玩意,也肖想韵一,等着吧,牢狱生涯会是他最终的归宿。
不过陈悍东应该也早就预料到一天。
做灰色地带的生意,进监狱或早或晚 ,实在不必感到惊讶。
不过他要是不招惹韵一,应该还能风光一阵子,可惜了………
棋盘上,黑子和白子紧紧的纠缠着。
两人都是谋略的高手,他们的每一步几乎都没有破绽,两人都在等,对方先露出破绽。
谢韵一扫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在等一会。
她要是再不不回去吃饭,她妈估计该来卫生所找她了。
谢韵一想到这,突然抬起头,对刘禛笑了一下。
这笑容,眼里闪着细碎的星光,好似夜晚布满繁星的夜空,神秘又充满魅惑。
偏偏她的眼尾微微上扬,还暗暗带着勾引人的意味。
刘禛猛地咽了一下口水,手中的棋子一个没拿稳,落在了棋盘上。
他闭上眼,沉默了好一会,才把自己又被勾起的欲念给压了下去。
刘禛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抬起眼皮。
专注的目光望着好似小狐狸一样傲娇又聪明的谢韵一,声音不自觉带了暗哑之色。
“我输了,对上你我确实定力不够。”
谢韵一闻言拿着白色手帕擦了一下手。
那模样,好像白毛狐狸在雪地上,懒洋洋的擦瓜子里的粉色肉垫,慵懒而又迷人。
看起来无害,可一旦靠近,就会被呲牙警告。
只有它绝对亲近的人,才可以抱起它,动作温柔的为它梳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