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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跃辉，杨柏呢？”
白毅龙看到熊跃辉，血红的眼睛，盯着熊跃辉。
“什么？”
熊跃辉就是一愣，猛地意识到什么，回头看着破碎的轿车。
“杨柏开的车？不可能吧？”
这一次，熊跃辉眼睛也红了，朝着白毅龙走过去，想要确认清楚。
“昨天杨柏开车回去，他在车上，告诉我，他怎么样了？”
白毅龙推开众人，谁也不能阻拦他。
杨柏要是死了，白毅龙一定会疯狂报复，把所有人都弄死。雷天意来了不来不管了，他就是美国总统，也得死。
“完了！”
熊跃辉脸色逐渐苍白，他目光也有点呆滞。
其他人也听到了，知道这是杨柏开的车，一想到杨柏，众人心情都很复杂，甚至许多人，都很难过。
“怎么是他？”
“被报复了吗？”
“谁？那些江湖武者？”
“熊跃辉，你让我进去！”
“你赶紧跟我说，杨柏怎么样了？”
白毅龙的咆哮声，终于唤醒了熊跃辉，熊跃辉看着白毅龙，让人把白毅龙放进来，然后抓着白毅龙的胳膊。
“冷静，你听我说，车里没有杨柏的尸体。”
“但是有人往里面扔了手榴弹，还打了枪。”
“车内有血！”
“杨柏或许只是重伤。”
熊跃辉也不希望杨柏死，这个青年要是死了，熊跃辉都觉得不公平。杨柏给了他公道，也给了许多人正义。
熊跃辉是警察，但他也欠杨柏的。
白毅龙就这么看着，看着法医在整理现场，看着车上被烧成黑色的血污，还有旁边被冻结的鲜血。
“没有尸体，你确定没有尸体？”
“真没有！”
熊跃辉点头，来的时候就没有。
“没有尸体，还好！”
白毅龙松了一口气，没有尸体，就说明还有希望。可下一秒，有警察忍不住提醒道：“或许，是凶手把尸体带走了。”
“闭嘴！”
熊跃辉回头怒瞪手下，这个时候别说这样的话。
白毅龙眼睛再次红了，望着这个人，然后沉默了。
这种沉默，比咆哮还要可怕。
“杨柏，你千万不能死。”熊跃辉都有一种感觉，杨柏要是死了，白毅龙肯定暴走，冰城要出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