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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四姐真是狠人，都这样了，还是没有说出来。
杨柏目光彻底冰冷刺骨，唐皋母亲能坚持多久？唐皋知道母亲没了，根本接受不了。
“嘎嘎！”
曹四姐嘴里都是血沫子，她当然看出来杨柏担心了。
“来，弄死我？”
“我死了，唐母也会死！”
“杨柏，你现在可以求我，看看老娘有没有善心？”
“呸！”
曹四姐一口浓血吐出，杨柏已经躲避开来。此时杨柏望着曹四姐，他也清楚，曹四姐是不会说的。
“好吧！”
杨柏放下锯条，反而拿起旁边铁锹。曹四姐凶残望着杨柏，无论杨柏做什么，曹四姐都不会说。
“你以为，我真找不到吗？”
“杨柏，你能找到个屁！”
曹四姐再次骂了起来，杨柏看着曹四姐这样子，一个铁锹，直接把曹四姐给敲晕。
曹四姐满头都是血，杨柏找到一个编织袋，直接把曹四姐给扔进去。
拿着编织袋，杨柏再次返回屋内，从西屋那边，找到一个魔都牌的雪花膏。杨柏吹了口哨，黑索来到院子中。
“还记得我怎么训练你的吗？”
“好好闻一闻！”
杨柏拿起雪花膏，放在黑索鼻子下面。黑索闻了闻，朝着杨柏点了点头。
马的嗅觉，那是它们感知外界的重要本能。
马是用来嗅觉分辨一切的，马的眼睛让它无法建立强大感知，但是凭借嗅觉，却改变这一切。
嗅觉会让马分辨出同类、敌人、食物等等。
要知道马会在饲料中，能够闻出药材、毒物等等。
黑索天赋极强，杨柏利用嗅觉，私下里对黑索进行训练。黑索的鼻子，现在就跟猎犬一样。
要知道，未来的人用猎犬追踪猎物，那是因为猎犬好养活。如果马跟猎犬一样大小，估计都养马来追踪。
杨柏拿起编织袋，放在黑索后背上，然后跟着黑索，走出院子。黑索速度很快，谁让曹四姐刚刚从外面回来，路上都残留雪花膏的味道。
“等一下！”
杨柏突然想到什么，再次从编织袋中，掏出一盒烟，递给黑索。黑索再次闻了闻，然后用力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