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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威廉瞬间急眼了：“我的意思是说，播音可以卖100架飞机给范德维格家族，意思这100架飞机由播音制造。”
“而不是播音只制造十架飞机，剩下的九十架飞机由范德维格家族自己造。”
“你要明白这里面的差别！”
约翰摆了摆手：：“好好好，我听懂了，那我问你，我不管过程如何，最后你们播音是不是会收到一百个亿的货款？”
“哦，不止......”约翰顺手翻到了协议的最后一页，指着上面的六百亿几个字再次说道：“你们是不是还能收到多余的六百亿？”
“一边是一百亿的生意，另一边是七百亿的生意，你是播音代表，应该怎么选，不用我说吧！”
威廉再次麻了！
看着狡辩的约翰，他算是明白了，这位CIA亚洲长官，根本不打算背这个锅。
或者说，人家第一时间就明白了前因后果，觉得这个锅太大了，反手又给自己扔回来了。
我尼玛......
我好绝望啊！
妈妈，我想回家！
外面都是坏人，都想让我死啊！
看到相互甩锅，陷入焦灼的两个人，王海在一边幽幽的开口：
“威廉先生，约翰先生，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签这个合约，播音会损失多少钱？”
“你们的捂脚大楼会损失多少？国会老爷们，会损失多少钱？”
“这个损失，如果他们追究起来，会算到谁的脑袋上？”
吵得面红耳赤的两个人，立马转头，齐齐看向王海。
谢谢你提醒我们啊！
你可真善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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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威廉，如果不签，播音损失多少？播音的股价，可是朝着四十六刀上涨的。”
约翰的提醒让威廉脸色煞白！
如果说过去播音的股价在二十一美刀一股，整个播音的估值也就是两千亿。
眼下已经翻倍到了四千多亿，正朝着五千亿的方向前进。
如果不签.....明天早上瞬间掉回两千亿，而且这只是开始，还会继续下跌，可能缩水到一千亿左右，毕竟已经有了现成的例子在那放着。
川崎重工和三菱重工，一早上熔断三次，如果不是小巴嘎政府出手，跌破底价，然后退市的可能性都有。
毕竟这种惯性是不可逆的。
但自己签了这个字，就要背锅。
播音是不会清算自己，但CIA少不了要给自己安个卖国的罪名。
威廉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那如果约翰先生你不签，你身后的捂脚大楼和国会老爷们，会损失多少？”
“要知道，他们这些大人物，身后都有庞大的财阀，这些财阀，手里握着不少股票。”
“除了我们四家，其他航空公司都出局。”
“一旦出局，股价暴跌，国会老爷们要亏不少钱的，眼下还有两个小时，正好能让国会老爷们把手里的股票抛售。”
“如果你不签这个字......“
“我会签，但是我会在闭市的最后一秒签！”
这话一出，约翰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这次是真的想弄死眼前的播音代表。
你特么非得把我拉下水是吧！
老子不签，你就最后一秒签！
最后一秒签，然后就开始全球直播了。
明早一开市，股价暴跌。
然后你在把这个消息放出去，说因为我的原因，让老爷们本来能出手的股票砸在手里。
那我还有活路？？？
非得要我一起死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