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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刚自从纳妾那天得知和王婆子睡过之后，再不能行房事，这些日子一直住在书房，害得秦夫人身单影只，夜里醒来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秦宓一听就笑了：“娘，我快要及笄了吧？还和娘住在一起，是不是会被人笑话？您若是夜里寂寞，何不让表姐来陪着您？”
“你这傻孩子，你表姐去年就及笄了，陪着我就没人笑话了？”
此时才想起来，朱月英没有行过及笄礼。
唉，都是她这个做姑母的没有尽到责任。
“月英，等宓儿及笄的时候，姑母把及笄礼给你补上。”
朱月英不咸不淡地应声：“多谢姑母。”
觉得秦夫人的话，还不如放屁。
放屁还能臭一阵子，秦夫人的话一出口，就随着风消散，连一点臭味都留不下。
秦世清见说的话已经不是他能插上嘴的，道：“你们聊吧，我去衙门了。”
秦刚也说道：“我们一起出门。”
难得爷俩一起出门，一边走，秦刚问道：“清儿，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什么打算？”
他能有什么打算，他已经在衙门尽力了，至于自己能走到什么地步，那得看自己的运气。
“沈栖月现在已经是一品县主，别的不说，单是她的俸禄，就足够养活我们秦家一家人，足够我们过上使奴唤婢，锦衣玉食的日子，你难道不想和沈栖月在一起？还是说，你一定要和容疏影一生一世一双人？”
秦刚挡在秦世清的前面，转过身拦住秦世清的去路。
“爹，沈栖月可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好糊弄。”
他也想和沈栖月花好月圆，但他去了揽月院两次，无功而返也就算了，还被揽月院的下人平白无故地给打了。
他并不是傻子，经过这两件事，他知道沈栖月并不喜欢他，更不是非他不可。
可他有什么法子，即便是像当初求娶沈栖月的时候，膝盖上绑着厚厚的垫子，跪在沈栖月的面前，沈栖月能回头的话。
他都肯去，但他已经看出来了，即便是他跪破了膝盖，沈栖月都不一定能回头。
既然无论他怎么做，沈栖月都不会回头，那他何必浪费精力和时间，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和容疏影将就。
“你这傻孩子，女人根本禁不住男人的三句好听话。你见到沈栖月，尽捡沈栖月喜欢地说，我就不信，沈栖月的心会是石头做的。”
秦世清的眼前亮了亮，问道：“爹，你是不是有什么好法子？”
秦刚四下里看了一眼，说道：“你就守在揽月院的大门外，等见到沈栖月出来，抱紧沈栖月的腿，哭着向她表示，以后一定和她好好过日子，把失去的光阴都弥补回来，沈栖月一定会感动的。”
“可是……”秦世清有点犯难。
他根本没有靠近沈栖月的机会，他尚未见到沈栖月，就会被黑麻袋套上，那种被打的滋味，他下辈子都不想经历。
“你这傻孩子，我知道你犹豫什么，不就是怕揽月院的大麻袋，那种大麻袋的滋味，爹也品尝过，你可以等在沈栖月进出揽月院的必经之路上，那样的话，揽月院的下人就够不着你。”
秦世清默默点头，他可以去试试，但不一定能成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