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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翁之意不在酒。
杰森只当没听到，吃菜吃得津津有味。
同时，还不忘继续向楚雅涵推荐自己，“我做家务还是可以的，你考虑一下啊！”
慕天爵心底郁闷，默默喝着酒，偷偷观察楚雅涵的反应。
见她只顾着给身边的小不点儿弄吃的，根本没听杰森在说什么，他心底的郁闷之气才稍稍消散一些。
*
新居第一顿饭，在慕天爵和杰森之间暗戳戳的较量中结束。
余晚自告奋勇去洗碗，拉着杰森去厨房忙活。
楚雅涵和芸姨收拾桌子。
慕天爵以酒喝多了为由，抢先一步踏进楚雅涵房间，躺在她床上假寐。
虽说被褥都是新换的，可一想到这是楚雅涵睡的地方，慕天爵就无比踏实。
渐渐的，睡意上头。
忽然，有人推开了门。
轻手轻脚地朝他这边走来。
“你为什么睡这里？”宫念琳趴在慕天爵脑袋旁边，带着敌意问道。
一听不是楚雅涵，慕天爵眼都不睁，翻个身把后背留给了宫念琳。
“我知道你没有睡着。”宫念琳嘟囔着，气呼呼地蹬掉鞋子。
爬上床，在慕天爵耳朵边说道：“这是我妈妈的床，你又不是我爸爸，不许睡！”
听她提起爸爸，慕天爵睁开眼瞪过去，“你爸爸还想睡这张床？做梦！”
“还有，她不是你妈妈，你不是她生的。”
宫念琳虽然没有完全听懂慕天爵在说什么。
可那句‘她不是你妈妈’，戳痛了她幼小的心灵。
小嘴一瘪，“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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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胡说。”慕天爵脾气上来，也不管对方是个才五岁的小孩子。
直接怼道：“你看你哪里长得像她？她头发是黑色的，你头发是黑色吗？”
“她眼睛是深褐色的，可你眼睛是灰色的。”
“她嘴唇……”
“你闭嘴！”宫念琳伸手捂住了慕天爵的嘴，阻止他再说下去。
清澈的眼睛里噙着泪，却倔强的不肯让它掉下来。
慕天爵突然觉得，宫念琳这个样子像极了当年的楚雅涵。
不禁心软了，拿下宫念琳的小手，酸涩地道：“她是个好妈妈。”
不然，也不会让这个跟她毫无血缘的小丫头如此黏她。
如果他们的孩子当年能出生，她一定会做的更好。
“能跟我讲讲，你妈妈在E国时的事情吗？”慕天爵问宫念琳。
宫念琳想了想，摇头，“我爸爸说了，不能和陌生人讲话。”
“呵。”听着天真的话，慕天爵不禁笑出声，“你都和我聊半天了，这会儿又说不能和陌生人讲话。”
“……”
宫念琳想了想。
好有道理。
慕天爵起身，靠在床头，饶有兴致地对宫念琳道：“你看啊，刚刚我是不是和你们一起吃饭了？”
宫念琳点头。
“是不是还和你妈……”慕天爵忽然觉得这个称呼极其别扭，“和你认识的人说话了？”
宫念琳回忆了一下，再次点头。
慕天爵趁机道：“那我们是不是朋友了？”
宫念琳不假思索地点头。
“那就对了，是朋友为什么不能聊聊你们在E国的生活啊？”慕天爵问道。
“……”
宫念琳被绕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