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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鹰行动。\"齐墨接话，记忆碎片开始拼合，\"父亲说是去边境医疗援助。\"
程岩摇头：\"那是掩护，真实任务是渗透青龙会的毒品网络，追查一种新型生化武器的流向。\"
他走向厂房角落的一个铁箱，\"那种武器后来变成了这个。\"
铁箱打开，里面整齐排列着数十管蓝色药剂，与齐墨在红蝎帮身上发现的药片成分相同。
\"x-7，\"程岩拿起一管，\"军方代号'白鹰'，原设计是超级士兵血清，能让人72小时不眠不休，无惧伤痛，副作用是极度攻击性和不可逆脑损伤。\"
齐墨接过药剂，对着光线观察，液体中悬浮着微小的金属颗粒，在阳光下闪烁诡异的光芒。
\"父亲的任务失败了。\"
\"不，任务成功了。\"程岩的眼神变得锐利，\"我们找到了这批药剂和制造者，问题出在撤离阶段，情报被泄露了，整个小队除了我和你父亲，全部牺牲。\"
\"然后呢？\"齐墨追问，\"父亲为什么失踪？\"
程岩的表情阴郁下来：\"我们分开撤离，他带着证据回总部汇报，我留下断后，等我脱身时，听说他乘坐的直升机坠毁了，无人生还。\"
他停顿一下，\"但三个月前，我收到了这个。\"
他递给齐墨一部老式手机，屏幕上是一条简短的信息：\"白鹰未死，药剂扩散，小心内鬼......h\"
\"h？\"
\"你父亲的任务代号，hawk。\"程岩解释道，\"我开始暗中调查，发现药剂已经流入黑市，被红蝎帮和警方某些高层控制，而青龙会内部...也有问题。\"
齐墨的大脑高速运转：\"所以白羽...\"
\"是内鬼之一。\"程岩点头，\"但不是最大的，真正的幕后黑手是.......\"
厂房大门突然被撞开，十几名全副武装的特警冲了进来，枪口齐刷刷对准两人。
\"不许动！警察！\"
一个穿着高级警官制服的中年男人缓步走入，面容威严：\"程岩，齐墨，你们因涉嫌谋杀、贩毒和有组织犯罪被捕。\"
程岩冷笑：\"周副局长，亲自出马？真荣幸。\"
周副局长，齐墨立刻想起徐三爷临终前的警告，这个人与红蝎帮合作，现在又出现在这里...
\"手举起来！\"特警逼近。
程岩慢慢抬手，却对齐墨使了个眼色，齐墨会意，假装服从的同时，手指悄悄摸向藏在腰间的小型烟雾弹，程岩的人一定早就埋伏在附近。
\"齐墨，\"周副局长突然开口，\"我知道你是谁，你父亲的悲剧不必重演，跟我们合作，指证程岩，我可以保证你和你妹妹的安全。\"
齐墨眯起眼睛：\"你认识我父亲？\"
\"当然。\"周副局长微笑，\"当年就是我派他去卧底的，可惜...\"
他摇摇头，\"任务失败了。\"
程岩突然大笑：\"周局长真谦虚，怎么不说你是怎么出卖整个行动小组的？怎么不说你是怎么把'白鹰'药剂卖给红蝎帮的？\"
周副局长的表情瞬间阴沉：\"证据呢？\"
\"在这里。\"齐墨举起那管蓝色药剂，\"军方绝密项目的药剂为什么会出现在黑市？为什么上面有'白鹰'标记？\"
\"年轻人，你被程岩利用了。\"周副局长叹气，\"那只是普通的新型毒品，标记可以伪造，你父亲当年也是被他这样的黑警害死的。\"
齐墨看向程岩，可后者眼神坚定地摇头，到底谁在说谎？齐墨突然意识到，答案可能就在那个U盘里，白羽死前展示的证据。
\"我需要看那个U盘。\"他低声对程岩说。
程岩微不可察地点头，突然大喊：\"现在！\"
烟雾弹从厂房各个角落同时爆开，浓烟瞬间充满整个空间，枪声大作，齐墨趁机扑向最近的掩体，混乱中，有人抓住他的手臂，是程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