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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后，一个戴着眼镜的摄影师胸前挂着相机，从洗手间出来，径直走向消防通道。
他的计划改变了。
既然林昊预判了他的行动，那么游戏必须升级。
皿灵的手机震动，一条加密信息：“诱饵已放出，林昊正在赶来。”
他冷笑一声，回复：“按B计划进行。”
当林昊冲进发布会大厅时，整个建筑突然陷入黑暗。
应急灯亮起，广播系统响起冷静的疏散指令：“请所有人员保持镇定，有序撤离。这是演习重复，这是演习...”
林昊的心跳加速。
狡猾!这是皿灵的手笔。
人群开始骚动，纷纷涌出大厅。
便衣警察护送领导以及林傲霜，退进了身后办公区。
林昊拔枪在手，向着办公区奔去。
转过一个拐角，他突然感到颈后汗毛倒竖——有人！
林昊本能地向侧方翻滚，几乎同时，三发子弹无声地嵌入他刚才站立的位置。
楼道黑暗中，一个身影站在走廊尽头，灰蓝色的眼睛在应急灯下泛着冷光。
“林昊先生，我该怎么称呼你，暴龙还是索命阎罗？。”皿灵的声音像砂纸摩擦，“你比档案描述的更敏锐。”
“维克多·莱恩科夫。”林昊保持瞄准姿势，“或者我该叫你‘皿灵’？”
“名字不重要。”皿灵缓缓移动，像一道影子，“重要的是，你杀了我哥哥。”
“我们华夏有句话叫做，杀人者人恒杀之，你哥哥幽灵，不知杀了多少无辜之人？他死有余辜。”
“怎么你是正义使者？”皿灵冷笑，“我们都是一样的，林昊。杀手而已。死在你手里的人少吗？”
林昊没有回答，因为没有意义!
他在计算距离和角度。
走廊太窄，没有掩体，这是一场谁先开枪谁赢的死亡游戏。
“你知道吗？”皿灵继续说，“我本可以先杀你妻子，让你痛苦地活着。但我改主意了。”
“哦！为什么？”
“因为我想和你比试一下，更何况有人出了更高的价格。”皿灵突然抬手，林昊同时扣动扳机。
两声枪响几乎同时响起。
林昊感到左臂一阵剧痛，而皿灵的肩膀也溅出血花。
两人各自寻找掩体。
他娘的怎么总是打左臂？
“谁雇的你？”林昊喘息着问。
“比你想象的更强大的力量。”幽灵的声音从黑暗中飘来，“这不是结束，林昊。我们很快会再见面。”
警笛声由远及近，林昊探头查看，走廊尽头已空无一人，只有几滴血迹延伸向消防出口。
新闻发布会人员很多，追击容易出事!
他收枪返回。
林傲霜安全无恙，被特勤人员严密保护着。
但林昊知道，皿灵的威胁远未结束。
这场暗影对决才刚刚开始。
皿灵肩部受伤。
他在一处公共厕所里，简单包扎了一下。
手机亮起，一条新消息：“行动失败，第二阶段启动。”
皿灵回复：“明白。准备‘涅盘’协议。”
夜晚，他望向远处城市的灯火，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微笑。
“林昊!你以为这是一场私人恩怨吗？你错了，哈哈，等着吧，下一次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林昊此时也在思考，“皿灵那句‘有人出了更高的价格’，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