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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训练室后，邹芳忍不住笑着摇头：“赵总这么收买人心，可不太厚道啊。”
“一点小礼物而已。”
赵高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练习生们训练辛苦，应该的。”
“那可不是小礼物。”
邹芳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每人一套La Mer的护肤品，加起来得大几十万吧？其他经纪公司的人现在估计脸都绿了。”
赵高笑了笑，没去接话。
这点钱对他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但能换来所有练习生的好感，还能气一气那些总想搞小动作的竞争对手，何乐而不为？
“赵总！”
安澜突然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我也要La Mer！刚才那套被姜瑶抢走了，她说我肤质好，用大宝！”
赵高无奈地抽出手臂：“行，回头让唐柔再给你拿一套。”
“赵总最好啦！”
安澜欢呼一声，突然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晚上来我房间呗？303，我让姜瑶去阮清那屋挤挤~”
赵高嘴角抽了抽，还没来得及拒绝，清音和姜瑶已经追了过来。
“安澜！别打扰赵总了！”
姜瑶一把拽住安澜的后衣领，像拎小猫一样把她拖走。
清音则红着脸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好好训练。”
赵高轻轻拍了拍清音的肩膀：“不要在意其它事，加油。”
清音抿了抿唇，重重点头：“嗯！我一定不会让哥......让赵总失望的！”
目送几个女孩离开，赵高长舒一口气，转向唐柔：“走吧，去食堂看看。”
......
基地食堂宽敞明亮，此时已经排起了长队。
练习生们看到赵高进来，纷纷打招呼，有几个胆大的还跑来要合影。
赵高一一应允，顺便观察着各家公司练习生的状态。
乐华的女孩们自成一个小团体，举手投足间尽显专业素养；
泰阳合川的几个练习生打扮的最特别，但眼神总是往他身上飘；
最引人注目的是天娱传媒的五个女孩，清一色的长腿细腰，站在人群中格外醒目。
“赵总好。”
一个穿着粉色训练服的女孩突然走到赵高面前，恭敬地鞠了一躬：“我是天娱的练习生韩晓妍，能跟您合个影吗？”
赵高点点头：“当然。”
女孩欣喜地站到他身边，唐柔接过手机帮忙拍照。
就在快门按下的瞬间，韩晓妍突然贴近赵高，胸前的柔软似有若无地蹭过他的手臂。
“谢谢赵总~”
拍完照，韩晓妍甜甜一笑，手指“不经意”地在赵高手背上划过：“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和星辰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