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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高盯着面前女孩默默流泪的样子，嘴角抽搐。
“抱歉，吓到你了，学妹。”
他轻声叹息，后退半步，弯腰捡起地上的兔耳朵别回到她发间，“学长不是坏人，只是想知道你是自甘堕落，还是有什么苦衷......”
“别哭了，学长心疼......”
说着，他再次查看亲密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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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
赵高头顶瞬间垂下三道黑线，太阳穴突突直跳，转身一屁股坐在楼梯台阶上。他拍了拍身旁空位：“别踏马哭了，过来坐。”
见女孩依然僵立不动，他叼着烟含糊道：“非得让我喊宋佳她们来劝？”
吴悠攥着门把的手一颤，猛地拉开消防门，正趴在门上偷听的小龙猝不及防之下直接栽了进来。
她没去管差点直接跌下楼的小龙，将消防门开到最大，搬来消防栓抵住门缝。
赵高斜眼看了小龙一眼，“别特么盯着了，我今天喝多了，立起不来了。”见对方还嬉皮笑脸要开口，继续道，“你很闲啊？再给我那上一套大神龙去。”
“好嘞哥！”小龙眨眼间消失不见。
女孩磨蹭着挨着他坐下时，赵高吐着烟圈漫不经心道：“不逗你了，说说吧，不好好上学，跑这混什么来了？”
“凑学费。”沉默片刻后传来她闷闷的回答。
赵高挠挠后颈，“说点实话行吗？这特么下学期你交什么学费？”
“贫困生按学期缴费。”
赵高微微一怔，“贫困生不是有补助？”
吴悠把脸埋进膝间，整个人缩进了大衣里，“没申请下来。”
他沉默了会儿，将烟头掐掉，“还差多少？”
“4000......”
目光扫过她红肿的面颊，赵高起身掸掸裤子：“去换衣服回家歇着，明天晚上我自己过来，你来陪我。”
“我不......”女孩刚开口就被拽着胳膊拎起来。
“一套大神龙你就能赚小一千，陪我喝喝酒而已，不碰你。”
吴悠脸上浮现挣扎之色，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最终点了点头：“我先回去上班，我是1点下班的......”
“等会儿让小龙跟你们领班说。”赵高直接挥手打断，瞥见女孩欲言又止的模样补充道，“放心，不扣你钱。”
............
目送她消失在门口，赵高揉着眉心叹气。
4000块倒是能直接给，可系统任务要求亲密度必须得到40......按他经验来看就必须得上垒，还不能是金钱交易，双方得有一定的亲密关系，就比如像小七那种按步骤推进。
这特么是持久战啊......
回到卡座时兔女郎们正跪在茶几前开酒。三个学妹兴奋得满脸通红，在聚光灯下跟着电音扭动腰肢。
小龙见他回来，连忙凑过来：“哥，那丫头......”，说着他左手拇指食指圈成环形在嘴边晃了几下，“成了吗？”
“成个屁。”赵高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冲兔女郎们抬抬下巴，“她们有业绩指标吗？”
“啊？她们没任务，不过每天卖够3000就可以直接下班，超额还有奖励。”
“哦，那行，和小悠领班说一下，那女孩我挺喜欢的，以后帮我照顾照顾，我点的神龙套就都算她身上就行。”见小龙脸色微变，他弹了弹烟灰笑道：“对了，这大神龙是吧？”
小龙刚要报出的实价，瞥见对方似笑非笑的表情猛然醒悟：“啊对！一万五！谢谢哥！我直接找经理去！多好的姑娘啊，那王八蛋也下得去手！”
他搓着手追问：“那待会让她过来......？”
“不用，今天不方便，让她回去休息吧。明天晚上我还过来，这个卡座给我留着。”赵高眯眼轻笑着望向舞池。
“好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