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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光三刚喝了一口茶，听到戚晚舟的问题，有些奇怪，毕竟事情过去好几年了，怎么部队来问了。
“昨日书汶在隔壁吃饭，听到有人敲门，结果杜大娘去开门的时候，外头没人。”祁季川解释了一句，“不知道会不会是杜大娘儿子以前的同事或是好友。”
万光三没有多想，祁季川说的可能性是存在的，更何况他对杜大娘家的情况不太了解，对她儿子的事知道的也就是普罗大众知道的情况。
“杜大娘的儿子叫邹健，死的时候才二十出头，还没结婚，哎，官方报出来对方是在追击歹徒的时候被对方砍中了脖子。”万光三这句话意思很明白，他就知道官方消息，也就知道这么多。
戚晚舟其实就想问个名字，这样才好调查，但砍中脖子这一点让两人心里都有了些许怀疑。
“吃饭了吗？”祁季川问道。
乐永福笑着点头，“吃了，吃了。”
万光三跟唐书汶对了单子和账，有多余的钱递给了唐书汶，“跑腿费我已经拿了，这些是真多余的。”
闻言，唐书汶收下了，亲自把两人送到家门口。
戚晚舟得了消息，吃完面条后是一刻都待不住，就想去找自己在公安局相熟的人问询，不过被祁季川拦下了。
“欲速则不达。”祁季川心里有些莫名的担忧，“我觉得你现在最正确的就是回军区去，把事情跟舅公说一下，就算要找人打听邹健以前的事，也不急于一时。”
“我们对邹健的事情毫无所知，不能打无准备的仗。”
戚晚舟冷静下来了，“你说得对，对方就算是我多年的好友，也得留个心眼，这事上听你的。”
唐书汶看得出来祁季川的担忧，等戚晚舟离开后，她才开口，“你预感不太好？”
祁季川微微皱着眉头，“嗯，出了这么多次任务，按理我是一个讲究证据的人，发现异样才会有所怀疑，但这次有些没来由。”
唐书汶宽慰道，“也不算没来由，总是有些巧合点的，例如脖子是致命伤，还有敲门，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怀孕了，你要当爸爸了，格外敏感些。”
“希望只是我多想了。”祁季川贴近唐书汶的肚子，虽然还没有任何变化，但这样的动作让他莫名的心安。
“把我给你的保命的药都随身带着，我再给你些，你让表舅和严银辉也都带上。”唐书汶去客房的柜子里找出不少药，这些都是过了明路的，从京市来的时候，放在行李中运过来的。
祁季川收到两小袋，摸了唐书汶的脑袋点头应了。
戚晚舟这，他直接回了军区，回了家，去书房见了戚远征，说了邹健的事。
“邹健？”戚远征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想了一会儿才想到，“哎，你奎叔的徒弟，我想起来了。”
“奎叔的徒弟？！”戚晚舟一听这话就有印象了，“是奎叔最看好，甚至还把自己女儿介绍给徒弟当对象的那个极具潜力的小邹公安。”
戚远征点了点头，“邹健牺牲后，他对象，也就是你奎叔唯一的独女殉情了。”
“你奎叔也是这件事后退二线了，还从事了文职，这事对他打击很大，他是真心把人当亲儿子对待的，没想到最后落得女儿也死，孤家寡人的地步。”
“那现在奎叔？”
“明日我带你去找他，要想看邹健的旧案，找你奎叔就对了，他现在是负责档案管理，而没有破获的刑事档案是会被长期保存的。”戚远征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