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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奥登打断对方，"按计划进行。"
挂断电话，他抬头看了看球馆外墙上的巨幅海报——自己隔扣波什的画面被做成了冠军纪念墙。
海报上的他肌肉虬结，眼神凶狠，完全看不出这是个本该在轮椅上度过后半生的人。
接下来的日子像场精心策划的告别巡演。
拉斯维加斯的VIP包厢里，奥登把总冠军戒指随手放在香槟塔顶端，引得周围一片惊呼。
"谁够到就归谁！"他大笑着看一群模特踮着脚尖尝试。利拉德在赌桌上连赢七把后，凑过来小声问："老哥，你最近花钱怎么像明天就要世界末日一样？"
奥登只是晃了晃酒杯："菜鸟，有些快乐不能等。"
迈阿密的游艇派对上，韦德盯着奥登的膝盖看了好久。"说真的，"他递过一杯龙舌兰，"你这腿是怎么恢复的？我认识全世界最好的医生，可我依旧.."
"秘密。"奥登碰了碰他的杯子，一饮而尽。
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拂过甲板，远处詹姆斯和波什正在跳水。
有那么一瞬间，奥登几乎要说出真相。但最终他只是拍了拍韦德的肩膀："退役后别来骚扰我。"
纽约的深夜急诊室里，奥登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安静地坐在角落。
值班医生看着MRI影像直摇头："先生，您的膝关节情况非常复杂，我建议..."
"我知道。"奥登平静地打断他，"只是先做个备案。"
走出医院时，天刚蒙蒙亮。
他站在时代广场的巨幕下，看着上面循环播放的总冠军集锦。
画面定格在自己钉板大帽詹姆斯的瞬间，周围的路人发出阵阵惊叹。奥登摸了摸右膝，那里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8月31日的退役发布会简短得令人意外。
奥登穿着简单的灰色西装，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我的身体已经不允许我继续打球了。"
台下记者们的问题像潮水般涌来，但他只是重复着准备好的说辞。
利拉德坐在第一排，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总冠军戒指。
奥登躺上病床时突然笑了："知道吗？我算过一笔账。"
"什么？"
"用余生的健康换一个总冠军..."他望着天花板，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真他妈值。"
恍惚中，他仿佛又回到了玫瑰花园，听到两万球迷齐声高喊"MVP"。
香槟的泡沫，利拉德的笑脸，颁奖台上斯特恩温暖的手掌，这些画面在镇痛剂的迷雾中渐渐模糊。
王杰脑海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
"至少我们赢了啊，兄弟们...系统，离开奥登的身体！"
第二天，大量新闻疯狂报道奥登退役的消息，三连冠乔丹退役，奇数年王朝奥登退役。
“奥登6年三冠奇迹，打完赛季还没开始就退役，让人无法理解！”
“奥登离开后，开拓者布莱德索离开球队，吉米巴特勒实力大降，被评估潜力不大，被交易离队，尼古拉斯巴图姆继续首发，开拓者荣耀不再，当年常规赛第九，未杀入季后赛。”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意识到，开拓者唯有奥登才能让整个球队爆发恐怖的实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