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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直视李允真的眼睛，"我原本以为可能是因为工作压力，但我现在明白了..."
"明白什么？"李允真感到一丝不安。
柳智敏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最终，她轻声道："我刚才看到你和艾琳前辈在车里接吻。"
李允真心中一惊，但面上努力保持镇定："你没看错吧？"
"没有，"柳智敏的语气开始变得冷硬。
"我看得很清楚，你们不只是碰了一下嘴唇那么简单。"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在努力控制着情绪，"你们是在接吻，真正的接吻，我甚至看到了你们舌头缠在一起。"
李允真沉默了，她知道无法否认。
"欧尼，"柳智敏的眼神逐渐转为失望，"你和艾琳前辈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很好的朋友。"李允真下意识地回答。
柳智敏眼中的失望更深了，声音也开始带上讽刺："朋友？欧尼觉得我会相信吗？朋友之间会那样接吻吗？那种快要亲到床上去的接吻？"
"智敏啊，这件事情有些复杂..."
"复杂？"柳智敏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几分贝，情绪开始有失控的迹象，"什么复杂？背叛一个真心喜欢你的人很复杂吗？欧尼知道冬天多信任你吗？"
"智敏啊，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柳智敏打断她，声音提高了几分贝，"我亲眼看到你们舌吻，还能有什么误会？她勾着你的脖子，你们亲得那么激烈，公司周围到处都是狗仔，你们也不知道收敛一点！"
李允真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况有些复杂，你就不要掺和进来了，我会给冬天一个交代的。"
"怎么交代？"柳智敏冷冷地反问，"交代你脚踏两条船，还是交代你们滚床单的细节？"
李允真皱了皱眉，想要解释，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知道吗，李允真，"柳智敏咬牙切齿地说，"冬天为了你，付出了多少？她天天骗自己，你太忙了才没空理她！结果你呢？ 把她丢一边，转身去和别人卿卿我我？"
"我......"
"你简直太差劲了！"柳智敏的声音里带着愤怒。
"我真是看错艾琳前辈了。平时装得一副清高冷艳的样子，背地里却是这么下贱的人！明明知道冬天喜欢你，还厚着脸皮来勾引你？不觉得羞耻吗？"
李允真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她可以容忍柳智敏说她，但听到她那样说裴姐，心中的火气也渐渐上来了。
Karina私底下的性格有些像小孩，没什么心眼子，一旦生气了，也是个口无遮拦的家伙。
Karina继续阴阳怪气地说道，"快三十岁了还没人要的老女人，看到年轻漂亮的小女孩有人疼，就眼红了，非要插一脚进来！我早该发现她那点龌龊心思了！"
"注意你的用词，你骂我就骂我，别带上别人。"
"怎么，心疼你的小情人了？"柳智敏冷笑道，"她不过是在玩弄你罢了！像她那样的女人，把感情当游戏，把别人的痛苦当笑话！她根本不在乎冬天会怎么样，也不在乎会伤害谁，她只在乎自己能不能得到你！"
"我知道冬天喜欢你，"Karina继续发泄着，"但你根本不配得到她的真心！"
"够了！"李允真猛地提高了声音，打断了柳Karina的话。
车内瞬间陷入沉默，两人的呼吸声在密闭空间内显得格外明显。
"骂我出轨，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李允真冷冰冰的说道。
柳智敏愣住了，表情从愤怒瞬间转为疑惑："你什么意思？"
"别装不知道，"李允真直视她的眼睛，声音不大却充满穿透力。
"你和冬天当着我面滚床单，我不也没说什么？真当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啊？"
柳智敏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嘴唇微微颤抖："你...你在说什么..."
"抖什么抖？我在说什么你不知道？"李允真冷笑一声。
"上次在新罗酒店，你趁我睡着，对冬天动手动脚，最后还和她搞在一起，我全看在眼里了。"
柳智敏如遭雷击，整个人仿佛石化在座位上，眼睛瞪得滚圆。
"我有让冬天离你远点吗？"李允真继续发问，声音越来越冷，"全世界就你最没资格骂我，偏偏你是骂得最起劲的。"
柳智敏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脸上的表情混合着羞愧和焦躁不安。
柳智敏的眼中泛起泪光，声音哽咽："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样？你把她压在身下那样？还是她在你耳边呻吟那样？"李允真的声音充满讽刺，"你别跟我犟，我看得清清楚楚，你俩当时离我都不超过半米。"
柳智敏低下头，脸都快熟了。
"我知道你很关心冬天，你骂我也只是替她打抱不平。"
就在这时，柳智敏的手机突然响起。
她慌乱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是...是李社长..."
"你先去吧，"李允真疲惫地摆摆手，"这事我们改天再说。"
柳智敏胡乱擦了擦眼泪，声音颤抖："那...那你...会告诉冬天吗？"
"告诉她干嘛？"李允真淡淡地回答，"指责她跟你搞一块了吗？"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只有柳智敏轻微的抽泣声。
过了好一会儿，柳智敏才勉强平复了情绪低声问道："那...那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你和艾琳欧尼..."
"我和艾琳欧尼，跟你关系还不大吧？"李允真反问，"还是说，你是在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柳智敏哑口无言，只能低头不语。
李允真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李允真发现自己对她的容忍度简直高的离谱。
"智敏啊，"李允真放软了语气，"感情的事情，谁都说不清楚。冬天喜欢我，我虽然喜欢冬天，但也有别的感情。你喜欢冬天，又不得不担心我的反应。我们三个人的关系，本就复杂得很，何必再互相指责呢？"
柳智敏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李允真直视她的眼睛，"既然你那么乎冬天，就别再伤害她了，今天你就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柳智敏点点头，推开车门准备下车，却又突然回头："对了，允真欧尼，你真的都看到了？在酒店里的时候...?"
"智敏欧尼...你嘴里甜甜的是什么东西，你喂我喝了什么，我好热。"
李允真挑眉，见Karina还不死心，仍抱着侥幸心理，直接放出了金旼炡的原话。
Karina的脸瞬间爆红，匆匆关上车门，快步走向SM大楼，背影中带着些许仓惶。
李允真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