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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低着头，双拳紧握，指节泛白。他脸色苍白，嘴唇紧抿，拒不开口。
“别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查不到。”张明冷哼一声。
将一份文件推到顾远面前，“‘影子舞者’，这个ID是你吧？你在这个论坛上发布的所有关于我们系统漏洞的分析，以及那份与你提交的代码高度吻合的‘密钥预测后门’的技术文章，证据确凿。”
顾远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不甘。他没想到，连这个最隐秘的身份都被抖了出来。
“我们还查到你与一个名为‘星盘科技’的公司频繁联系。”
王磊接过话茬，语气冰冷，“这家公司表面上是一家信息安全咨询公司，但实际上……是受控于登云，也就是登副领导的儿子”。
“你们之间有大量的加密邮件往来，内容涉及我对我们系统核心模块的详细分析，甚至还有关于‘天顶计划’内部进展的汇报。”
顾远身躯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原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所有的链条都被挖了出来。
“顾远，你作为锦绣软件的元老级工程师，公司对你信任有加，薪资待遇也是行业顶尖。”
李威的声音依然平静，但压迫感十足，“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是在背叛公司，背叛所有信任你的人？”
顾远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而疲惫：“我没有背叛公司！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华国！”
李威、张明和王磊对视一眼，果然如此。
“为了大华国？”李威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是在报效国家？你不过是登云手里的一个棋子，一个傻乎乎地被‘国家使命’蒙蔽的工具而已！”
“不！不可能！”顾远猛地站起来，情绪激动。
“星盘科技的联系人告诉我，他们是国家安全部门的‘外围机构’。”
“他们说我的技术能帮助国家打破美华王国在通信领域的垄断，确保大华国的网络安全和信息自主权！”
“国家安全部门？”张明提高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顾远啊顾远，你在军校学了那么多年，连最基本的判断能力都没有了吗？国家安全部门会委托一个私人公司来做这种事情？
会用这么拙劣的借口来骗你？他们不过是利用了你报国无门的心理，利用了你的技术抱负！”
“他们让我分析锦绣软件的系统架构，让我找出漏洞，甚至让我潜移默化地植入后门。
他们说这是为了收集情报，是为了未来一旦开战，我们能够掌握主动权！”
顾远嘶吼着，青筋暴起，他似乎想为自己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们让你分析渗透，让你植入后门，目的仅仅是为了情报？”
“为了控制美华王国国王肖爱国的‘天顶计划’！”
“因为卫星在监控他们走私！”
李威猛地一拍桌子，将一份文件甩到顾远面前。
那是一份关于登云名下“星盘科技”与广东宏达贸易公司之间复杂的资金往来图。
“你再看看这个！”李威指着图表上的资金流向。
“星盘科技明面上提供信息安全服务，但暗地里，它却与登云家族的非法贸易网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些通过秘密渠道汇入星盘科技的钱，最终流向了哪里？”
“流向了用于打点稀土走私方方面面的非法资金链条！”
“你现在是在为走私打掩护！”
